左慈也刚的很,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能耐你就杀了我。
然后,两人再次开始斗法,左慈虽然打不过甄誉,但他那些护道手段溜得很,真要一心想跑,甄誉也拿他没辙。
于是,一追,一逃,甄誉追了左慈上百里,愣是没把他那些好东西要回来。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绝交。
听完这些,刘晋凑到甄誉身边,不动声色的问道:
“师公,那后来左慈那卷秘术哪儿去了?”
甄誉斜了刘晋一眼,“被老夫一把火给烧了,怎么,你有想法?”
“瞧师公说的,我还是个孩子呢,能有什么想法。”
刘晋讪讪一笑,黄天在上,我与赌毒不共戴天,怎么可能是那种龌龊人。
所以,刘晋眼珠子一转,怅然道:“就是这种先辈们呕心沥血的大作,居然失传了,多少有些令人惋惜。”
“对了,师公,里面的内容,您老记住没?”刘晋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嘴。
甄誉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晋,小子,你还嫩的很,嘴里却义正言辞道:“正经人谁记那玩意儿啊。”
刘晋咂咂嘴,也是,师公可是正经人,几十年的童子身就是证明。
看刘晋那副可惜的样子,甄誉犹豫了一瞬间,还是凑到刘晋耳边悄悄道:“等你成亲的时候,老夫写给你。”
刘晋眼睛都直了,卧槽,师公,我看错你了。
不过很快刘晋就明白过来,自家师公根本就没有吃亏。
能让自家师公记住的,单纯从学术角度来讲,左慈那卷秘术绝对是有可取之处的。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让一个处男去看这东西,这不明摆着看人家笑话吗。
所以,自家师公追着左慈捶,更多的,估计是出于恼羞成怒。
啧啧!师公还有这种黑历史啊。
不过知道就好,千万别说出去,容易挨揍。
刘晋递给甄誉一个眼神,师公,您老说的啊,一言为定。
甄誉风轻云淡的点点头,目光又投向了阳纲。
“左慈怎么指点你们的?”
阳纲继续交代,“左道长也主张破而后立,但他说逆天改命必有灾殃,这是无解死局。”
“屁的死局,你拿金饼砸他,看他还死局不死局。”
甄誉一脸冷笑,左慈是个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不这样说,怎么让你们心甘情愿掏钱啊。
就算掏了钱,得到办法,将来出了问题,你们也不能埋怨他半分。
毕竟,都跟你们说了是死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