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炮击后,府城墙上的守城炮也炸响了!可是就算居高临下,鞑清的守城炮不过也只能打出一千五百米的距离!远远够不着复明军的阵地!
打了几轮不仅毛用没有,还成功的吸引了复明军炮兵团的注意力!
炮兵团快速的调转炮口,瞄着守城炮就打了起来,平均三炮一个小朋友,不到一下午,府城四面城墙的守城炮全部报废!
第二天,炮兵团换装爆炸弹!调整炮口仰角以抛物线的发射将炮弹一枚枚的发射到了已经被削平的城墙上!无垛可掩藏的绿营军,随着轰隆隆的爆炸声像下饺子一样被炸下城墙!
被炸死的还算幸运,被冲击波推下城墙的,十米高的距离,就算没摔死也摔残了!
绿营军已经被炮炸的完全没有了反抗心理!一个个朝着城墙下跑去!而在远处观战的常青则黑着脸道:“传令!所有怯战者,杀无赦!”
“渣!”
一边的八旗督战队随令出击,在城墙下守着,只要见有人胆敢下城墙就是一刀挥去!而绿营军就算手持火铳也不敢有分毫抵抗!
随着几十个头颅被吊起在内城,再也没有绿营军敢下城墙了!只能自己默默的趴在地上,奢求着炮弹不要光顾自己!
整整一天的炮击,给绿营军造成了数千人的死亡!整个府城内部一片死气沉沉!连复明军的衣角都摸不到,自己已经被炸的脑袋发蒙了!
绿营军内部的怯战情绪已经十分严重了!如今只是八旗军在压着,不然谁愿意上城墙上等死?
总督府内,常青和八旗将领还有绿营军几个总兵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现场明明这么多人却沉默的可怕。
不知沉默了多久,常青开口了,一天没喝水的他嗓子眼都已经快要冒烟了,沙哑的声音像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
“敌军火器厉害至极,射程可达四里之远,我军能与之媲美的只有神威无敌大将军炮!而此等国之重器,只有数十门,全部都部署在京城附近!我们目前那朱逆毫无办法!
可如此被动挨打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敌军也不出海,我们的水师也无甚作用,调水师上岸,能解府城之围否?”
常青此言一出,泉州绿营总兵出列回道:“禀总督大人,属下认为此举不可,朱逆只放炮而不攻城明显就是在围点打援!若水师来攻,以朱逆的火器之利,水师必定有来无回!”
八旗军一名甲喇接过话音道:“可你等汉军如此胆小怕死!明天怕是连城头都不敢上了!如此下去,朱逆趁其不备一举夺城可如何是好?”
这名甲喇此话一出,在场的绿营军将领都黑起了脸!他奶奶的,你行你上啊?明知道上去是白白送死,谁愿意死的这么随意?真是死于战场,都当兵了这没得说,可现在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