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歌府上原本驻守的众人如潮水般退去,仿佛他们从未在此停留过一般。
人们满心欢喜地期待着酒歌归来,重登朝堂,继续履行储君之职。
毕竟,这位备受瞩目的人物一直以来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然而,事与愿违,酒歌竟以患病为由拒绝入朝。
这一举动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
司皇闻讯后怒不可遏,心中暗自思忖:“只要她稍稍低头示弱,此次之事便可一笔勾销。”
可谁能料到,酒歌竟是如此倔强之人!
面对这般执拗的态度,司皇愈发恼怒不已。
眼见酒歌终日消沉、萎靡不振且拒不参政,司皇再次下达命令责罚其五十杖刑。
当行刑之际,酒歌咬紧牙关,愣是未发出一丝声响。
直至靖渊匆匆赶来之时,只见酒歌已是气息奄奄,命悬一线。
靖渊见状,心如刀绞,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疾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将酒歌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走向房间。
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进入屋内后,靖渊轻轻地将酒歌放置于床榻之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与此同时,张明瑗早在酒歌遭受鞭笞之时便心急如焚地与府医一同守候于此。
此刻见到靖渊抱着伤痕累累的酒歌归来,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她紧咬嘴唇,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悲痛,快步迎上前去协助靖渊安置好伤者。
府医仔细地将酒歌身上的伤口处理妥当后,面色凝重地说道:“今夜至关重要,如果高热能够消退,那么就不会有大碍;然而,倘若高热持续不退,情况可能会相当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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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番话,府医轻轻叹了口气。
靖渊听后,微微皱起眉头,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挥挥手,示意府医可以离开了。
待府医离去后,靖渊缓缓走到酒歌的床边坐下,眼神充满关切与忧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逐渐深沉。
靖渊始终守在酒歌身旁,不断更换着冰凉的帕子,试图帮她降低体温。
每一次触摸到酒歌滚烫的额头,他的心都不禁揪紧几分。
夜深人静时,酒歌的状况突然变得糟糕起来。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不止,原本紧闭的双眼也不时睁开。
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太子哥哥……好累啊……歌儿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