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采了点草药,打算去镇上卖了,两个孩子也要跟着去转转,就领着了。”前世的米幺是不屑解释什么的,可是现在不行啊,想要在这里生活,就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原主活的太精彩了,自己想洗白,就要费点口水。
“哦!”柳三叔还往米幺身后的背篓里看看,果然是草药,具体是啥他倒是不认识。
“你还会采草药?谁信?”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米幺扭头看去,只见一位打扮非常干净利索的妇人。
看着也就十七八岁,梳着妇人头,仔细想了想,她是柳家族长的孙女,好像是年前出嫁了,嫁到哪里米幺也没注意打听。
“没让你信。”米幺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得意什么?”柳思思白了眼米幺。
“我也没偷你爹,也没偷你丈夫,你炸什么刺儿?”米幺觉得这个女人好搞笑,自己也没惹到她,她哔哔什么。
“你,简直俗不可耐,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就该浸猪笼。”柳思思气坏了。
“我现在没浸猪笼就证明我不该浸猪笼,你着急个什么劲,你的话怎么比东启律法还好使呗?”米幺看着柳思思气的脸红的样子,就觉得搞笑。什么玩意?怎么是个人都想来踩自己几脚吗?
柳思思闻听,立刻住嘴了,米幺这话不可谓不毒,米幺说自己的话比东启律法好使,弦外之音不就是说自己的爷爷吗,自己的爷爷身为柳家村族长,有时候可不就是说什么是什么吗?
“你……”柳思思气急了,绞着手里的帕子,不敢再接话,这米幺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假,更是个疯子,什么话都敢说。
米幺耳朵根子终于清净了。
这时又上来一个人,米幺也没在意,不过她感觉到周围人对自己的目光充满鄙夷。
米幺不在乎。
柳三叔看米幺见到朱秀才的老娘没有了往日那般殷勤,甚至都没看朱老婆子一眼,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朱明轩的老娘是半拉眼都没看上米幺,一个被家里撵出来单过的娘四个,吃了这顿没那顿的,还舔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