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和面露诧异。
这事儿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不提谢伯渊,谢仲济、谢叔泽和谢季浚如今都是秀才,称得上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了。
周边那些乡绅动了心结亲也是正常。
并且,这都不是赌,而是肉眼可见的好亲事。
谢仲济三人可有一个状元公大哥。
听着这话。
谢季浚又惊讶又羞涩:自己如今这么抢手吗?
谢令芬沉浸在谢仲济和谢叔泽考上了秀才的喜悦。
谢令爱懵懵懂懂。
“……”
闲聊了一会儿。
谢令和一家和谢二河一家分开,各自回各自的家里。
他们的卧室半年没住人,积了一层灰。
谢令和他们各自打扫各自的屋子,开始忙碌了起来。
值得一提,谢仲济和谢叔泽和友人聚会了,并没有在家里。
等他们回来。
见到谢令和几人,又惊又喜。
“……”
互相交流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家人聊了好几个时辰。
亥时正。(晚上十点钟)
大家都困倦了,各自回房。
临睡前,谢令和想到今天村民们说之后媒婆要把家里门槛踏破,忍不住笑了笑,嘟囔道:“这也太夸张了,我家这几个又不是什么金娃娃?”
没想到。
现实是魔幻主义。
翌日。
天刚亮,她就被吵架声给吵醒了。
谢令和没睡够,心情很不爽,蹭的坐了起来,脸色不善的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谁啊?!大清早惹人清梦,真是太缺德了。”
侧耳聆听。
“我先来的。”
“我也不比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