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的事在大周朝不是秘密,对于她们一家的悲惨遭遇,只能福祸相依来形容。
上官婉儿的爷爷和父亲都在流放途中意外染疫相继去世,她和母亲被罚入宫中,派到当时还是公主的女帝身边做宫女。
上官婉儿因此和女帝一同长大,十六岁那年,更是因为才华出众,被武皇后挑中,开始帮她处理朝政。
恐怕那个时候,武皇后就在为自己女儿登基做准备,重点培养上官婉儿。才有了现在,可以替女帝摄政,才气称量天下的玲珑智冕,上官婉儿。
“这件事以后不要说了,上官仪和我爷爷都已经过世。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花翁急了,“少爷,这么好的婚事为什么不要?那可是上官昭容啊。大周朝九成男子的梦中人。”
叶浩然笑笑道:“不是还有一成吗,少爷就是那一成。”
花翁道:“还有一成男子是自惭形秽,做梦都不敢想。”
叶浩然:我不是,我胆大,你别乱说。
“花翁,上官昭容七岁入宫为奴,历经磨难,如今才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其中艰辛危险,不为外人所知,我们又何必用一纸婚约,去束缚她命运。”
花翁忍不住说,“可是少爷现在处境危险,只要能搭上上官昭容这条线,就算她不履行婚约,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也会救少爷出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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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浩然对自己处境很清楚,只要继续保持无党无私的忠臣人设,女帝就不敢杀她,上官婉儿和女帝关系太过亲密,两人有所联系,反而会让事情变得难以预料。
而且昭容这个官职,朝中大多数人没有刻意提及,但名义上还是女帝的妃子,类似后世的皇贵妃,其中成分太复杂狗血。
我的未婚妻是女帝的妃子可还行。
“我现在既然生死未知,就不应该继续连累别人。你要对少爷有信心,千万不要去联系上官家的人。”
花翁还是有点不甘心,“那可是上官昭容,这门的婚事,丢了多可惜啊。”
叶浩然轻轻抬头,想着那位被无数人赞扬,却没有见过面的未婚妻,轻叹一声。
“她是摄政天下的奇女子,又怎么会安心做我叶浩然的做一家之主。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嘴上这样说,叶浩然心里想的说,自己年纪轻轻,青楼没去过,花魁没搂过。
怎么就可以这么快就有妻徒刑。
花翁听完,长叹一声。“少爷,你就是嫌弃上官昭容比你大。”
叶浩然握紧了拳头,最后看在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的份上松开了。
牢房旁边的密室里,一名刀笔吏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把叶浩然的刚刚的对话都抄录了下来。
既兴奋又害怕,上官大人居然有一个未婚夫,这可是惊动朝野的大八卦。
抄录完成,他贴上封条,立刻叫来一名狱卒,神色严肃。
“将这份奏报连夜上呈上官昭容。”
上面的封条赫然是镇抚司天字级保密,按例只有皇帝有权观看。
不过女帝闭关,任何东西都要先经过上官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