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了好一会,年世兰才回过神来,起身用丝帕擦去自己嘴角的污秽,接过余莺儿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漱漱口吐掉。
“我以为他已经够恶心了,却不曾想他还能更恶心。莺儿,辛苦你了。”年世兰一想到这几个月里,被召寝的最多的就是余莺儿,便觉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恶心得要死。
余莺儿摇头表示没事,只说道:“娘娘,我们的福气在后头呢,皇上不会再有儿子了。”
被迫的接受皇帝好为人师教导的那段时间里,她早已经悄无声息的将那丹药兑到茶水之中喂给了皇帝,他以后只会与人生下女儿了。
年世兰惊讶的看向余莺儿:“你……”
余莺儿点头,年世兰赞不绝口。
……
直到回京时,甄嬛都还昏迷着,只靠着沈眉庄花钱灌着人参汤和含着人参片吊着命,期间余莺儿也给了沈眉庄一根百年人参,让其用着。但是皇帝对甄嬛始终还有气,若不是有孩子都不乐意管她,就这么叫人给她抬上轿子,让人守着就不管了。
这耍小性子的模样,宛如那些霸道总裁的死出模样。
沈眉庄面对如此绝情的皇帝,心灰意冷,对甄嬛的心疼都快要实质化了,说什么都要和甄嬛坐一个轿子,照顾她。
余莺儿则是爬到了年世兰的轿子里坐着,不愿走了,至于几个孩子和奶娘,就被塞到了余莺儿的轿子里,两个轿子一前一后跟着,也好相互有所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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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你说莞嫔好端端的,怎么就又惹了皇上不喜呢?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本宫记着,她没有这般愚笨才是?”年世兰记忆里的甄嬛永远是睿智的,就算是安陵容也是聪明的,两人结合更不应该这般得罪了皇帝才是。
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那个梦可多可少,看似知晓了许多,却又很多不知道,她只能看到自己视角以及自己死后颂芝视角的事情,再多便是没有了。
“莞嫔性子多犟,娘娘还不知道吗?”余莺儿意有所指的说道。
年世兰立马就想到了那梦中欢宜香使得甄嬛小产那件事,那时的甄嬛还保持着初入宫的倔犟,半点不服输,将自己惹恼了,才让她一直罚跪,闻多了那欢宜香,孩子不自然就没了嘛。
“你这么一说,又好像能够解释了。甄家已经救不起来了吧,想必用不了多久瓜尔佳氏就要进宫了,真是烦人。”年世兰一想到那梦中自己落魄后,那个瓜尔佳文鸳的嘴脸,还有瓜尔佳氏对年家的重创,就恨不得将瓜尔佳文鸳弄死在进宫的路上。
余莺儿给年世兰捏了捏肩,捶了捶腿,事在亲为的模样,耐心安慰道:“娘娘不用担心,娘娘也是知道莞嫔的能力与手段,我们将其稳住,适当给一些安慰,别让她给死了,也让皇上重新记起她的好,我们且看她如何同瓜尔佳文鸳相争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想必娘娘也是懂的。”
这个道理,年世兰如何不懂?上辈子自己年家与甄家,不最终都被瓜尔佳氏摘了果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