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况忍不住就把脸贴在她掌心,鹿眼里满是无奈,语气轻轻的带着黏腻的尾音:“姐姐真是会……拿捏人心……”
他早在最开始被标记荷花印记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心里虽然闷闷的,但让他因这种原因离开苏千藕,他却做不到。
他因为越陷越深,底线也变得越来越低。
……
白冠儒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末时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上。
屋子里很安静,旁边没有瞧见顾况的身影。
苏千藕就侧躺在身侧,卷翘的眼睫阖着,红唇微张,滑落的青丝,遮住玉瓷一样的脖颈。
凌乱的衣衫不知何时敞开了一些,能看见她雪白的胸脯,因为她睡觉的姿势挤压出一道沟壑,腰肢纤细,从被褥里伸出的半截腿白皙滑腻,一颗颗脚指头像是雕刻好的玉脂。
白冠儒喉结轻动,想要起身的冲动消散,就这样静静看了好一会儿。
两人之间本还有一些距离的。
但他看着看着,鬼使神差的就靠了过去。
靠近,再靠近。
要是公主没睡,他可能没有这样的胆子。
但现在公主睡着了。
他那双堆雪似的眉眼总算敢明目张胆的落在她脸上。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有些痴迷起来。
公主真的好美!
好美好美!
宫宴时,她朝自己伸出手,说要给自己神侍的身份。
今天上午他说了自己在大岳的处境,公主没有嫌弃自己的是宫女所生,还抱着自己摁在她胸口,用她特有的方式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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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午的事,他的视线就忍不住落上去。
一想到自己居然只是这样触碰一下就晕过去了。
白冠儒活了这么多年,感觉今天中午的狼狈比以前加起来还要多。
羞怯之下,他刚想要起身。
一条温热柔软的手臂就搭了过来,与之而来的还有一条腿挤入他的腿。
“公……公主……”
白冠儒嗓音里带着点颤,想要逃,结果发现公主脸颊上浮着熟睡之人才有的红晕,根本没醒,如果自己起身,很有可能会吵醒公主。
他以前求生都难,哪里有心思想过和女人贴这么近。
现在他却觉得这样的相贴触碰,简直比饥饿还要难熬。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呼吸可闻,她呼出的热气带着香,似酒水一般,将他迷醉,被气息拂过的地方最开始是酥麻,随后是灼热感从灼烧到全身。
他慢慢挪动自己的腰,想要离开些许。
结果她不满的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什么。
再次靠近,更为霸道的把一条腿盘挂在他腰上,然后勾着他朝自己裹。
白冠儒被撞的眉头皱起,想要推开,又担心会吵醒她。
硬是一动也不敢动。
突的,苏千藕脑袋挪动了一下,唇一下子就贴到了他的。
就像是雪裹银装的世界里,鸟儿只是轻微的一个振翅,就惊的满树的雪色几乎扑簌扑簌往下落。
白冠儒心跳如鼓,堆雪的眉挑的高高的。
与此同时,欲望好似脱缰的野马,在他心里哒哒哒的转圈,不得而出。
半刻后,公主又动了。
轻轻啄着他,唇瓣被她含入嘴里,之后舌头又灵活挤入他的唇缝,似在他口中探险,和他纠缠,他眼睁睁的听着两人接触的唇齿间啧啧作响。
白冠儒再次觉得眼前一黑。
苏千藕眼睛睁开:?
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