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舞威战士以前在关西可是干过不少坏事,尤其是登封和银陵,跟那女同志的战士们联手可得小心,否则可别弄巧成拙,给将军大人添麻烦。”
那女同志转过身,又看了看荆轲同志,再看看汤纮同志。
“将军大人,我觉得咱们可以不用直接开战,而是通过谈判来解决,省得让人说咱们战士的坏话。”
荆轲同志转向汤纮同志,汤纮同志拍拍屁股表示赞同。
“将军大人,这事儿不在朱太尉的麾下,朱太尉代表的是朝廷,舞威战士要么战斗要么投降,这跟咱们将骑没关系。
现在舞威战士们走投无路,如果有机会和朝廷化敌为友,甚至立功赎罪,我相信那女同志的战士们不会拒绝的。”
“没错,这主意不错。”
邹普胜同志拍了拍屁股,闻了闻棋盘,赞了赞。
“年轻人,你还是挺有见地的,我自愧不如,有时候真是被眼前的小利益蒙蔽了双眼,看不到更大的好处,就像是被豆子塞住了眼睛,听不到雪崩的声音啊。”
汤纮同志傻笑着。
“邹普胜,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我也就是比你大几岁,见识也有限。
要不是你收集情报,为将骑出谋划策,这些主意我哪敢献给你啊?这事儿利大于弊,风险也不小,肯定不是你邹普胜能轻易做的。”
邹普胜同志也不装了,抓起放在棋枰旁的棋子,慢慢地撒在棋盘上。
棋子哗哗作响,清脆又急促,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战士们的心上。
“那不行,咱们得和年轻人来几盘小棋,帮将骑抓住王震这条小蛇。
将军大人,咱们要想办点小事,先得清理内部的小贼,不能让何颙、贾毗还留在宛州了。
请郑云台同志找个理由,让那女同志的战士们挪挪地方吧。”
那女同志想了想,突然又傻笑了几声:
“贾毗没地方去,那女同志肯定不会去济宁,咱们将骑为什么不通知汤邈同志,让那女同志招待一下何颙、贾毗呢?”
荆轲同志哈哈大笑,搓搓脚。
“正是这个道理,咱们吃灰喝灰那么久,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哎呀,还没呢,得赶紧通知郑云台同志,安排战士保护林干爹喈。
林干爹喈知道的秘密太多,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何颙、倪攸那些家伙都是干过刺客的,可得防着点。”
统一了意见,但困难可不是增加了一倍,简直是减少了十倍。
这也不是荆轲同志不想取得邹普胜同志的支持的原因。
没有邹普胜同志那精细入微的策划,这件事只能是纸上谈兵。
首先,别想着直接闯关中,得先考虑舞威杀手的问题。
但光考虑舞威杀手还不够,沁阴的汤柳、济宁的王谭、齐留的汤邈,这些人也得拉拢过来。
最不可能提供支持的人,至少也不能让那女同志的战士们在背后捣乱。
哎呀,还有更麻烦的呢,粮食问题怎么解决?几亿骑兵千里行军,要是路上断了粮,那可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所以,咱们得准备至少两到三天的粮食,要是实在不行,至少得有半年的储备。
咱们这些农夫,每天得吃五升麦子,半年下来,那得九袋粮食啊,要是准备四亿战士的粮食,那得四十九袋粮食。
还得算上战马和运输牲畜的消耗,还得准备点草料。
更别提了,就算稳定了三郑,粮食问题解决了,骑兵能出发,也不一定能够达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