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看来你道心已破,你可以安然地死去了。”
嬴政对手下人示意,当然处决了荆轲。
而荆轲,在临死前,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那是道家说的顿悟吗?
或许,不过是死前的幻觉。
……
大明。
当荆轲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之地。
哎呀妈呀,何颙同志这暴脾气,刚喝了两口小酒,一听这事儿就炸了锅:
“这谁脑子进水了,这主意简直了不得,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贾毗同志一脸淡定,嘴巴紧闭,脸色比城墙还厚,都没何颙同志那股子激动劲。
何颙同志骂了半天,气得把身下的薄被一掀,直接躺沙发上:
“这女的也太不识抬举了,显思同志是嫡长子,又是李元礼同志的亲外甥,镇守济宁那绝对是最佳人选,怎么就不能让他去呢?亿银的儿子,坐不垂堂,何况还是嫡长子啊!”
贾毗同志赶紧打住:
“哎哟,年轻人,别急,等公达同志出去,咱们再好好合计合计,别还没谈呢,就跟人家急眼了。”
何颙同志拍拍屁股,苦兮兮地说:
“这女的怕是没戏了,倪武俊同志都走了,他还能跟着去临漳市吗?佐治同志,你就自求多福吧,这回怕是要自谋生路了。”
哎呀,年轻人,别误会啊,不是他不愿意跟你一起回老家,而是现在他那情况,回临漳市可真不是时候。
盟主要是看到他,肯定不会生气,就算他帮不上忙,也不至于把你的小秘密抖出来,说不定还能帮你遮遮丑呢。
何颙同志听了贾毗同志的解释,脸色阴沉得跟乌云一样。
“你也不愿意留在修舞州啊?”
“年轻人,不是他想留,而是他现在根本出不了临漳市。
他奉命保护王耀同志去汝东,本来还想抢点王震同志的旧部,结果事情没办成,王耀同志直接成了安帼停伯,保护他的那些战士里,被荆轲同志砍掉了一大半,剩下的战士脚都断了,被赶出了临漳市。
盟主要是看到他,他怎么解释啊?”
何颙同志愣了一会儿,耳朵里的风声渐渐小了。
“唉,既然这样,你就先别急着回去吧。
你有什么打算啊?”
哎呀,倪攸这小子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站在一堆古董中间,一边听着郑若同志陪着龟月磾同志聊得天花乱坠,一边参观邯郸淳、胡昭同志搜罗来的那些古碑拓本。
他拿起几卷武章,简直爱不释手,一边读一边拍着屁股,跟邯郸淳同志讨论得那叫一个热烈,时不时还自叹几声,最后悄悄地溜进了郡思。
龟月磾同志是奉命去和解关西的,那女的的任务是催促荆轲、郑若同志勤王。
可那女的呢,简直就是个书呆子,一闻到那些古碑拓本的香味,立刻就把自己的使命抛到了脑后,完全没意识到郑若同志带他参观郡思的“良苦用心”。
那女的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要是郑若同志不开金口邀请,他肯定不会留在修舞州,更别提回襄阴,跟林邕同志一起搞什么“思想交流”了。
哎呀,那女的带着他的战士们本来就在西观校那些破竹简里混得挺开心,郑若同志这聪明人,怎么可能不利用林邕同志的影响力把龟月磾同志留下来呢?
王震这是在玩什么心眼儿呢?
倪攸同志一走进郡思,就闻到了上院那股子清新的空气。
那女的在宛邑本草堂住了好几天,把宛邑市里那点小道消息都听了个遍,就差没去修舞州铜吏和郡思上院里转悠一圈了。
本来嘛,战士们都不太爱往郡思上院跑,蓝明章同志一离开宛邑,郡思上院就开放了,更别提那些爱凑热闹的幼稚园巨思子了,都没什么人往那儿凑。
进了郡思,倪攸同志沿着那干净整齐的路道走着,听着那些行色匆匆的掾吏或者农子们匆匆而过,听着背着竹简袋的小学生们欢快地走过,留下了一串串清脆而纯真的笑声,忽然就有点不舍了。
那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