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当车!”
吕布不屑一顾,挥舞方天画戟就想把对方斩于马下。
奈何赵凡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硬刚对方,长枪呼啸而出,稳稳接住这一戟。
“什么?”
吕布大为震惊,虽说这一下没有全力以赴,但至少也有七成力道,就这样被拦截下来了!
“吕布,哪里走!”
刘真随后而来,吕布大惊,单一个刘真就够他受的了,现在又来一个。不说同一级别吧,相差也不会太大。
徐荣撤回队伍,见吕布被困,下令全军冲击。
“兄弟们,快救吕将军!”
高顺、甘宁见状,也带着大部队杀了上来。
两军混战在一起,徐荣一箭射出,吕布趁赵凡躲避的间隙,冲出重围。
“不用追了!”
“大哥,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拿下吕布?让董卓断一臂膀!”甘宁不解的问道。
“要杀吕布,没那么简单,我最多与之战平,他还未出全力,若是以命相搏,谁胜谁负,尚且不知!”
此刻追击,定能追上败兵,而且有极大概率,擒杀吕布。
但付出的代价,肯定也不小,生死危机,吕布全力爆发,在场的将领,又有几个能活着回来?
为杀一人,折损数人,极为不明之举,天明军正值缺人之际,不能因此折损在这里。
“经此一役,董卓短时间内追不上我们,大家快些回去准备,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离开这里!”
“是!”
另一边,吕布、徐荣等人,退到长安附近,没见追兵,这才停下休整。
“伯进,伤势如何?”
“不打紧,皮肉伤罢了!”
吕布看着狼狈不堪的军队,不由苦笑起来。
“真够狼狈的,吕某领兵至今,此一战尤为屈辱!”
“奉先不必自责,我们也不知道,掠夺的粮草的人,竟是刘真,要不然多带些兵力前来,他们岂是对手?而且,张辽、高顺、徐晃这几个逆贼,竟然投靠了刘真?终究是我们情报不够准确啊!”
徐荣嘴角抽搐,徐晃、高顺等人,哪个不比自己强?还好他们没有一起出手,否则的话,别说自己走不了,吕布恐怕都要交代在这里。
“此三人若不联手,非我之敌,倒是那个赵凡,刘真麾下,除他自己以外,竟还有这等猛将?百回合内,我绝对拿他不下!”
吕布大有一股劫后余生的舒畅感,赵凡要是一开始就跟刘真联手,他绝对走不了。徐荣又被甘宁、高顺拦截,战败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四人围攻他一人,不死都难。
“派出信使,快马加鞭赶往天水、安定,让郭汜、牛辅出动全部骑兵。有粮草、辎重,他们走不了多远!”
不管成与不成,吕布都必须搏一搏,就这样回去,董卓非治他的罪不可。
冀州。
袁绍按照田丰、沮授、荀攸的计划,派出小股部队,深入并州,散播谣言,致使城内混乱不堪。
“主公刚破冀州,又得青州,可谓声势浩大,如今并州也在弹指之间,可喜可贺也!”郭图阿谀奉承的本事,深得袁本初之心,故而走到哪里,都把他带上。
“哈哈哈,公则所言,甚得吾心,众卿家以为如何?”
“主公,郭图所言,实乃误国误民之语,并州为董卓起兵之处,岂可轻敌大意?”许攸作为冀州集团的“刺头”之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袁绍闻言,面露不悦。
“子远,本大人祖上四世三公,并州军民望风而降,不是合情合理吗?”
“主公,许攸、郭图所言,有待验证,并州之地,兵力不弱,但主帅不在,军心不振,只要加紧实行攻心之策,就能早日收入囊中!”逢纪,文采不弱,更有大家风范。可惜为人小气,不善言语,袁绍不予重用。
“其他人有什么看法?”从袁绍的脸色上,不难看出,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荀攸叔侄,作为袁绍帐下的顶级谋士,却一直被忽略,二人也懂得明哲保身,只要袁绍不问计于他们,他们也绝不会多说一句。
“主公,逢纪所言,危言耸听,不可轻信呐!”许攸谏言道。
“主公明鉴,许攸、逢纪鼠目寸光之人,并州大局已定,再无悬念,只需遣一上将,领兵五万,即可收入囊中。”
“郭图匹夫之间,主公切勿轻信!”三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整个大厅都是他们争吵的声音。
“都闭嘴!”袁绍怒骂一声,面色阴沉,“尔等皆是文雅之士,竟在议事厅撒泼卖街,有辱斯文!”
“左右,将此三人拖出,杖责二十!”
“主公,许攸冤枉啊!”
“主公,逢纪所言,方为上策啊!”
三人让侍卫拖出,片刻后,呼喊声震耳欲聋。
“各位,还有良策否?”
大厅鸦雀无声,唯有许攸等人的呼喊声,时不时传达进来。
“沮授、田丰、荀攸,攻心之计,是你们提出来,现在怎么没话说了?”
袁绍发问,荀攸解答道:“主公,攸以为,还不到收网的时候。并州虽乱,却还没有爆发起义、反抗等因素,我们要是这个时候出兵,他们定会团结一心,抵抗我军,这样一来,之前的辛苦,全要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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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达言之有理,那你觉得,什么时候为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