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轻笑,他早已垂涎刘华三姐妹,尤其是刘华,令他欲罢不能,少妇的风韵犹存,少女的懵懂无知,集于一身,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美。
房间内,阳安公主保持着少女的矜持,奈何刘真急不可耐,不等她有所反应,就体会到天人之境的极致感受。
破碎的衣物,就是最好的象征,那一道道“爱的伤痕”,就是她初夜的代表。
曹清河刚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霎时脸颊绯红。
“夫君也真是的,就知道欺负人,门也不关!”她对房内的声音在熟悉不过,毕竟是经历过的人。
短暂的一夜,不知不觉间流逝而去。
刘真一大早就带着甘宁、许褚探查道路情况。
“大哥,路上有不少脚印,还有车轮印,初步估计,应该是一支常规部队。”甘宁左顾右盼,终于发现蛛丝马迹。
“这是...董卓的将旗,哪里找来的?”
“就在附近,应该是他们休息的时候留下的,还有不少火堆,不过已经彻底熄灭,应该离开一段时间了!”
“大哥,要俺说,你们就是太谨慎了!我们加一起可是有上万人,就算遇到敌方部队,也可以轻易解决啊!”
“憨货,你懂什么?大家小心翼翼,就是担心路上遇到麻烦,消耗精力,你倒好,还想跟他们打起来?知不知道返回益州的路途,有多么艰难?”
“俺只是随口说说,你激动个什么劲啊?”许褚随大部队去过益州,自然知道其中艰难困苦。
“你...!”
“好了好了!莫做无谓的争吵,没有任何意义,兴霸、仲康,我们在向前面看看!”
“遵命!”
三人继续前行,十里地外,篝火燃起,一支百人小队,在此休整。
“大哥,他们人数不多,俺们三个足以将其灭杀!”许褚跃跃欲试,一路走来,他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
“不得大意,他们似乎并不是主力,没有战马、车架,说明不是留下足迹的部队。”
“这还不简单,抓两个舌头不就好了!”
“也罢,你们找机会拿个活口回来!”
“明白!”
许褚、甘宁绕到营地后方,恰巧碰上一名士兵小解。
“别动!不然砍了你!”
两人确保没人发现他们,从后方绕回原处。
“你们是谁的部队?归谁管理?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否则,死!”
“将军饶命!我说,我全都说!”
迫于甘宁的威慑,士兵不敢隐瞒。
“我们是并州刺史董卓手下的兵,因不满他屠城的举动,故而跟随徐晃将军离他而去!”
“屠城?”听到这个字眼,三人都是为之一惊。一城百姓,最少也有十来万,更别说西凉大都是迁徙的人口,最小的城市,也要有十一二万的人口。
“是的,董卓残暴的手段,有不少人都看不下去了,连日来,脱离并州军的人数,不小三四万,几乎每天都有上千人逃跑。”
“依董卓的性格,不可能放你们安然离开才是!”
“将军说的是,我们的头,本是黄巾起义时期,白波军统帅杨奉的亲卫将领,因北上并州,遭遇强敌,就此走散。后来,头带着我们,投靠并州丁原,丁原死后,我们就成为董卓的部下,头在他手下,并没有得到重用!南下之战,头儿多次劝诫董卓不要分兵而战,可他非但不采纳,还把头分派到后方押运粮草去了!入主凉州时,头儿提议善待百姓,董卓不予采纳,反其道而行之,造成屠城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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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不愿再造杀孽,就此请辞,董卓佯装答应,事后让樊稠出兵追击,我们上千号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就剩这么百十号人了!”
刘真听着对方所言,兴趣丛生,要是真如士兵所言,徐晃绝对是位不可多得的帅才。
“带我们去见见徐晃!”
“这不行!”
“你再说一遍!”许褚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
“头儿待我等极好,你们休要害他性命!”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害他性命了?”
“哼,你们行军来此,不就是为了打探西凉情况吗?头儿之前是董卓麾下之人,你们岂会放他?”
刘真看着他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样,略感钦佩。乱世中,能让人死心塌地跟随至此的人,鲜有人为。
“我乃刘真,要是你家将军,真如你说的这样,本侯就招他入我天明!”
“你是刘真?”士兵瞪大双眼,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怎么?不像吗?”
士兵没见过刘真,但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毕竟前两天皇宫突发大火,朝廷乱做一团,他怎么可能这个节骨眼出现在这里呢?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要是相信我,就起来带路!”
士兵思索一二,选择相信对方,毕竟刘真的名号,他还是听说过的。天明军仁义当先,勇冠三军,是乱世之楷模。
“跟我来!”
有士兵带路,其他人即便有所怀疑,却没有阻拦。
“头儿,我带了几名贵客前来!”
“哦?”
徐晃坐在首位,有人正在为他处理伤势。
“来者是客,请坐!”
“徐将军,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