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蔡艳手里还拿着点心,是专门为刘真准备的,只是没来得及拿出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弄这些?”
“父亲,究竟发生什么了?”
“马日磾那个臭不要脸的老家伙,竟然收了个义女,他现在要把这个义女许配给刘真!”
“什么?”
蔡艳一愣,手里的甜点掉落一地。
“为父早跟你说过了,刘真很抢手,你们要主动些,可为什么你们就是不听呢?多好的机会,白白浪费。现在好了,又来一个,还是这老家伙的义女,为父也不能光明正大的阻拦不是!”
外面的吵闹声,将闲聊的蔡琰、曹清河两人吸引过来。
“父亲?你们这是...?”
“没事,文姬啊!你好好陪着清河,爹跟你姐姐说些事,这里也不用管了,有人会来收拾!”
蔡邕将蔡艳拉走,姐妹俩一脸迷茫!
“琰姐姐,伯父平常都这样吗?”
“没有啊!父亲平时很温和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对了,伯父都回来了!夫君有没有一起回来!”蔡琰询问下人,他们都没见到刘真,看样子是没有回来。
“贞姬啊!你娘过世的早,爹这是又当爹来又当娘的,你们姐妹都对刘真有情意,为父不反对。但你们要主动出击啊,子成样貌俊美、武艺卓绝,威名遍布天下。有多少女子想要嫁给他,你们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可就全完了啊!”
“可是...父亲,您也没教过我们这些啊!”蔡家姐妹性情单纯,完全不懂男欢女爱之事。
“现在教也不晚,这个你拿好!”
蔡邕将一包白色粉末交到蔡艳手里。
“父亲,这是....?”
“催情的药,只需放入一勺就行!切记,你自己不能喝,此药药性极大,若不行房事,难以解脱。刘真喝了这玩意,有你们三姐妹在,便能无事,你要是喝了这东西,麻烦可就大了!”
蔡艳听后,面容羞红,他知道父亲的意思,要是刘真不在,她喝了这玩意,恐怕....
“父亲,侯爷要是不来怎么办?”
“不会的,他一定会回来,清河还在这里呢,至于会不会有其他变数,老夫就不清楚了!”
蔡邕口中的变数,指的是马日磾的义女,还是其他府衙的女子,尚不可知。毕竟,还有好几位老臣没去拜访,保不准又出现几个马日磾这样的虎逼玩意。
“你去把文姬叫来,切记,不要让清河发现端倪,不然你们可就丢脸大发了!”
“女儿明白!”
客房内,蔡琰、清河两大美女相谈甚欢。
“清河妹妹久等了,这是点心,你尝尝看!”
“味道真不错,艳姐姐手艺见长啊!”
“就你嘴甜!”
“文姬,父亲找你!”
“哦,好的,妹妹多吃些,我去去就来!”
后厅,蔡邕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袋一模一样的药粉。
“父亲,你找我?”
“文姬来了,快坐!”
蔡琰坐下后,蔡邕将药袋递了过去。
“父亲,这是什么?”
“唉!你们姐妹俩,没一个省心的,你既然对子成动了情,何不大胆跟他说呢?”
“父亲,您...您怎么知道的?”
蔡琰惊而起身,药粉滑落于桌底。
她这方面的问题,从未跟谁提起过,但父亲却能一眼道破。
“你们姐妹都是我带大的,有没有事情,老夫一眼就能看破。还有啊,藏东西的时候长点心吧!”
蔡邕几次路过蔡琰房前,都会下意识的看看里面。好几次都看见女儿在同一个地方藏书,而且还经常忘记关门,都是他顺带的。
抽屉里的书,正是刘真的“专辑”,歌词名言,应有尽有。
“女儿啊,你也听到了,刘真马上就要离开,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
“你们的马伯父,已经将义女送给他了,时不待人,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可能就真的无缘了!”
蔡邕没有说下去,转身离开的时候,提醒一句,“那药作用不小,放入水中即可,你比你姐姐聪明,不用老夫多说吧!”
蔡邕离开后,蔡琰捡起地上的药粉,眼神坚毅,“父亲说的对,我该主动出击的!”
回到客厅的两姐妹一改常态,对清河越发热情。
“二位姐姐,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们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吗?”
“清河妹妹,你一定是饿了,才会出现这种幻觉,来,尝尝姐姐做的桂花糕,平常人可吃不到呢!”
“哦,好吧!”清河木讷的接过糕点,不得不说,蔡艳的制作技术,确实很不错!
马府,马日磾直接将刘真两人赶了出来,一是府内尸横遍野,血腥味浓郁;二是给他们制造机会,这个时辰,唯有夜店还在营业,他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强行包办婚礼吧?还是得让她们彼此培养感情,这才走得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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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我们接下来去哪?”女子弱弱的问了一句,她现在被“赶”出家门,别无去处!
刘真看着面前的曼妙倩影,心里直痒痒,不怪别的,只因女子身段苗条,“香气四溢”,实乃人中龙凤。更要命的是,她还头戴红盖头,身披红裙,微风吹过,若隐若现的感觉,让人有一股一探究竟的冲动!
“先找地方安顿下来吧!你这样子,我也不好拜访其他人了!”
夜间的街道,静若止水,空无一人。
“两位客官,可是住店?”
“是的,给我们开两间房!”
“不用,一间就够!”
店小二为难的看向两人,这到底是开一间呢?还是两间?
“姑娘,你们首次见面,这样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一个女子都不怕,你还矫情上了?”
刘真闻言,无奈摇头,“开一间房!”
“得嘞!”
整洁的房间里,一束烛光摇曳,刘真自顾自的喝茶,不见半分睡意。
“你...不休息吗?”女子打破尴尬的气氛,她到现在都还戴着头盖。马日磾说过,不准她自己取下头盖,唯有刘真取下,方能修成正果。
“没事,你先睡吧!我打地铺!”
“不行!”女子严词拒绝,快步走到刘真面前,“义父说过,只有你才能揭开我的盖头,难不成你要我这样睡觉吗?”
“这还不简单?我现在就给你拿下来!”
女子灵活走位,躲过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这是做什么?”刘真不解,不是要自己揭盖头吗?这怎么又躲开了?
“侯爷,这样揭盖头,很没礼貌的。新娘的头盖,只有圆房的时候才能揭下来!”
“圆房?你的意思是...?”刘真有所猜测,却不敢肯定。
女子不善言语,转而拉着他的手,来到床边,“天色已晚,侯爷何不及时行乐,切勿浪费良辰吉日!”
她拉着他的手,放到盖头上。
刘真稍稍用力,红布落下的时候,一张倾国倾城的盛世容颜,完美展现出来!
“侯爷,小女子长的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