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另一边,张任把防守河岸的三千人全部撤了出来,箭塔上的士兵,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
“将军,我们的人得到消息,进攻箭塔的部队突然撤回,对方的大部队,像发疯一样,冲击营帐!”
“冲击营帐?你确定没看错?”
“千真万确!”
没道理啊!张绣不应该是这种轻敌冒进之人,就算知道自己受伤,兵力不济,也不该这个时候就发起总攻啊!
要知道,他可是还有三千人,加上事先准备好的火油,足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
“事有蹊跷,大家小心行事,告诉放火的兄弟,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
河道上游,董卓带领的大部队,已经陆续进入河道。
看着烟尘四起的河道,众人不免心惊。
“文优,你怎么看?”
“此处看似一马平川,但真正通过起来,一定困难重重。从火势不难看出,两侧的防御工事很不简单,一路上都是我军将士的尸骸,张济叔侄拿下这里,恐怕费了不少功夫。依我判断,他们最少损失了一万兵力!”
“你的意思是,有大火掩护,他们还损失这么多人?咱看两侧大火烧到现在都还没灭,对方的防御工事显然是以木材为基础,木材遇火,瞬间爆燃,他们是怎么做到损失万人的?”
“主公,张济叔侄损失的兵力,应该是大火以前的试探,您看河道两侧,有很多的重甲,说明张济派兵强渡河流,意图拿下防御工事,只是没想到对方防御之强,未能如愿,反而损失惨重!”
李儒分析问题有理有据,董卓自然信服。
“明公,在下以为,张济叔侄并没有谋逆之心,此战之惨烈,足以证明!”
董卓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毕竟张绣是张任的师弟,万一张绣反水,岂不是又给朝廷增添一大助力?兵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为好。
“传令下去,大军火速开拔,直达张济大营!”
没有箭塔阻碍,董卓的大军仅用半个时辰就抵达河道中游。
中游左右,还有两百座箭塔,没有重甲兵防御,他们很难通过。
“主公,我们的部队损失不小,已经有近千人死于河道上了!”
“该死,张济叔侄不是把所有箭塔都摧毁了吗?怎么这里还有?他们叔侄二人,果然有问题!”
李儒看着暴躁的董卓,一脸无奈。他看到河岸两侧有不少脚印,还有几具正在渗血的尸体,说明之前张济派人来拆除过。
他要是估计没错的话,张济肯定是收到董卓要夺取他手中的兵权,这才撤兵,放任箭塔存在的。
谁都清楚,一旦没有兵权,就会成为他人手中的傀儡,不仅受人驱使,就连性命也在他人的掌控中。
“文优,你有什么好的方案,解决箭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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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唯有一策,让华雄将军训练的投掷手出场,攻击塔身,木材制作的箭塔,受不住几次石块攻击的!”
“好,就依你所言!”
河道上,华雄召集一千投掷手,进攻箭塔。
塔身受到石块攻击,摇摇欲坠,上面的士兵,至死都在放箭。
等所有箭塔清理完毕,投掷手也只剩下百人。
“张济呢?速速让他来见咱!”
董卓来到营帐旁边,让人去找叔侄两人。
“报告,营帐是空的,没人!”
“报告,这边也是空的!”
“我这边也没有!”
“我这也没有!”
随着士兵陆续返回,董卓勃然大怒,损兵折将来到这里,居然是一座空营。
“该死,张济叔侄人呢?”
“回禀主公,他们应该是追击张任去了,你看篝火,都是刚熄灭没多久的。”李儒一直为张济开脱,尽力挽回他在董卓心目中的地位,不然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失去一员猛将。
“最好如此,大军就地休整,李儒、华雄,你们领两千人,前去追赶他们!”
“是!”
……
森林小道上,李进得知李试的死讯,当即请命,调集一万大军,袭杀甘宁。
千钧一发之际,皇甫嵩从左侧杀出,两万精兵,大破李进,成功救下负伤的甘宁。
“甘小子,你没事吧!”
“老将军,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可就真的有事了!”
“哈哈哈,没事就好,这里交给我,你回去养伤吧!”
“多谢!”
……
许褚一把大火,烧掉近万人,但郭汜手上,还有三万兵马。
两军交锋,以一敌三,除许褚外以外,全部落入下风。
“朱儁来也,不想死的速速滚开!”
朱儁带领三万人加入战场,局面瞬间逆转。
“老匹夫,本将军岂会怕你?”
郭汜正欲跟朱儁一决雌雄,被副将拦了下来。
“将军,现在的局面对我军不利,还是先避其锋芒吧!”
先是一场大火,现在又是三万大军,郭汜的大部队,人心涣散!
“撤!”
……
张任这边,段煨带领两万人支援过来,但奇怪的是,张济的部队,并没有跟他们交锋,而是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不仅段煨迷茫,就连与之交手的张任都是一头雾水,完全没看懂是个什么情况!
……
支援赵凡的是董承,山谷优势很大,赵凡几次冲杀,给李傕带来不少压力。如今又新增两万精锐,李傕自知不敌,缓缓退出山谷,他是五路大军中,损失兵马最多的一路,活着走出山谷的,仅有两万不到。
刘真这边,优势本来就大,又得伏完的两万精锐,如虎添翼。樊稠这会儿,只怕营寨都不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