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使!”
“你是...?”
“奴才是永乐宫的御房主管,将军称呼老奴为王公公就好!”
永乐宫?那不是皇后居住的宫殿吗?
刘真暗自嘀咕,这个时候来找他,指定不是什么好兆头。
“王公公,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回将军,我家娘娘想要见您!”
果然,这个节骨眼上,后宫掌权者都坐不住了!
“我若不去呢?”
“那奴才只好得罪了!”
显然,王公公有备而来,刘真周围,数十位黑衣人现身。
以刘真的武艺,对付这些人,轻而易举,但这里是皇城,对方又是皇后的人,贸然动手,只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皇后娘娘诚心相邀,我就走上一遭好了!”
……
永乐宫,宽敞辽阔,每个建筑各有特色,分布均匀,且宫殿用料充足,连铺路的石料都极其稀有,整体看去金碧辉煌,秀丽绚烂。
“将军在此稍后,容奴才禀报一声!”
“好!”
他去过长乐宫,两宫大同小异,装饰风格,相差无几,因此并没有表现的过于惊讶!
王公公进去没多久,一名丫鬟就走了出来。
“大人,请随奴婢来!”
前殿内,布置精妙,随处可见的名贵花瓶、装饰,占据房内三分之一的空间。
继续深入,刘真越发疑惑,前殿都到尽头了,再往后就是后殿,那可是后宫嫔妃沐浴、休息的地方,除皇帝、太监、宫女以外,不允许他人涉足,一经发现,论罪当诛!
但刘真是个例外,不仅去过太后的寝宫,现在还来到皇后寝宫。不出所料的话,刘宏早已知晓。因此,究竟是皇帝的试探,还是皇后、太后的阴谋,一时间无从判断。
“大人,娘娘吩咐过,您在此等候即可!”
又是熟悉的场景,硕大的浴池,水雾弥漫,若隐若现的屏纱,增添一抹神秘感。
“皇宫里的达官贵人,嫔妃皇后都喜欢这样会面吗?”
刘真很无语,太后之前就给他搞这么一出,现在皇后也来这一出?
不多时,一道倩影缓缓映入眼帘。
“刘监使久等了!”
魅音如丝,撩人心弦,这位大汉皇后,明显不是简单的主。
“不敢,不知娘娘叫微臣前来,有何要事?”
“不急,旁边有茶水,爱卿自行取之!”
刘真明白,对方不表明来意之前,自己是走不了的,只好寻桌而坐。
“本后何氏,请监使前来,有事相问!”
女人边说,边褪去薄纱。洁白无瑕的玉脚,轻点池水,温度刚好。
“娘娘有何吩咐,尽可说来,臣若能做到,定当全力以赴!”
池中佳人,娇艳一笑,百媚千娇,阵阵涟漪,络绎不绝。
“此事简单,只需监察使一句话即可,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刘真沉默,他不是重利之人,不在乎所谓的重赏,他所担忧的,是怕皇后跟太后一样,让他站出来支持刘辩继承大统。
“还请娘娘示下!”
“百官皆知,皇上命不久矣,而太子迟迟没有结论,陛下所有皇子中,唯有刘辩、刘协可担大任,本后希望爱卿能够支持刘辩为皇太子!”
果然,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摆脱太后魔掌,又入皇后圈套。
“娘娘,下官人弱言微,不敢妄谈军国大事!”
“人弱?言微?爱卿莫不是跟本宫说笑?”
“地方上:独断专权,拥有任免地方官员的权力,上至刺史、太守,下至地方县令。
朝堂上:位比丞相、大将军,既可弹劾百官,又能调动军队,只手遮天,莫过于此。
就这样的权威,监使自诩人弱?”
何氏有理有据,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刘真确实大权在握。同时也意味着,他要面对敌人,多不胜数。
“娘娘此言差矣,下官为处这等爵位,乃是陛下隆恩,实际权力,可没有这般大!”
刘真既知灵帝宏图,又怎敢轻言泄露,即便手握权柄,也不能暴露给当今太后、皇后。
何后眉头紧锁,能掌握此等权力的人,绝非泛泛之辈,自己若不拿出诚意,恐怕难以说服对方。
“刘爱卿,你若助我儿夺得太子之位,登基之日,本宫许诺你丞相之位,另赐王爵,如何?”
“娘娘,你这不是把微臣往火坑里推嘛?大汉有规定,非刘姓者不可威望,违逆者,天下共击之!”
何后听他这么一说,误以为王爵之位,吸引到了对方,随即道:“这简单,本宫让陛下赐你刘姓,如此一来,名正言顺矣!”
刘真嘴角抽搐,何氏真是胆大妄为,此等违逆祖训的行径,竟说的这般轻描淡写,好似祖训是她拟定的一样。
“还请皇后慎言,你我皆是大汉臣民,此等行径,娘娘比我清楚意味着什么!”
何后不怒反笑,意味深长道:“刘监使是觉得大汉还有救?当今天下,诸侯群起,朝堂混乱,稍有不慎,便是将死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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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却不到江山倾覆之时,我劝娘娘好自为之!”
刘真转身离去,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何氏见状,眼角泛光,肤如凝脂的娇躯,微微一颤。
“有趣,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
凉州,曹操快马而至,曹仁、曹洪紧跟其后。
“大兄,我们来这里作甚?”
“子廉呐,我记得老早就跟你说过,多跟子孝、子和学学,不要总是无头无脑的,子孝,你来跟他说说,我们来这里干嘛的。”
“额...那个...大兄,俺也不知道!”
噗!
曹操刚饮用水,猛的喷出,没料到曹仁也会如此。
“你们两个,唉...”
曹操恨铁不成钢,想他曹家先辈,文治之士层出不穷,怎么到他这里,全是武夫了呢?
“两头蠢猪,亏你们还在一边旁听,子成让我们来这里,无疑是说服凉州刺史,共同举兵讨伐董卓!”
“大兄,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凉州刺史是梁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