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锋眼神愤恨,眼睛猩红。“呵呵,你可知道那明安妤也绝不是好东西。不然,她怎么会和江小雪的母亲勾搭成奸?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袒护那明安妤,我会直接报警,到时候,那明安妤也会被审查出来。让她去关牛棚吧,就如同她的爹娘一样。”
陆兰兰的嗓门大的很。
立刻对着陆明锋叫嚷起来。陆明锋听到她的话。
没忍住,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陆兰兰立刻尖叫一声。
他叫出了自己这个侄女的名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冷漠,仿佛能将人冻伤。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侄女竟然会如此离谱。
竟敢说江母是一个特务,她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江母是特务。
这一切在他看来,都不过是陆兰兰在信口胡诌罢了。
陆兰兰说谎的样子还少吗?
之前,陆兰兰在他没去当兵之前,就曾说过是他欺负了她。
还说了好多谎话,对于这一切,陆明锋早已习以为常。
”哼,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跟我走,不报警,就少了一个立功的机会,到时候,你就一辈子当个大头兵吧,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永远都没有!”
陆兰兰不停地在陆明锋面前嘶吼着,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异样。
陆明锋则用那种看疯子般的眼神看着她。
只因他早已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陆兰兰脑子有病。
尤其是看到陆兰兰那副贱兮兮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脑子有大病的人,呵呵,就连老实本分的教母竟然都被他视为特务。
如今陆兰兰为了立功,看谁都像特务,这使得陆明锋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看着陆兰兰这副样子,他的脸上流露出些许复杂的神情。
“陆兰兰啊,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呢?看看你那脑子。”
陆兰兰又说自己是有福气的,有福气?在他眼中,陆兰兰哪里有福气,这一切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的母亲也是有病的,而陆兰兰同样如此,所以两个有病的人凑在一起,那简直就是病入膏肓。
现在陆明锋对这一切了如指掌,他望着陆兰兰。
那眼神仿佛是在关爱一个智障儿童。
“你疯了!你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凭什么?”陆兰兰在对上陆明锋那充满关爱智障的眼神时。
她的情绪瞬间就无法控制。“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啊!”她就像一个愚蠢至极的人。
在这一刻,她的愚蠢展露无遗。“你是不是害怕,因为江小雪母亲的关系会影响到你的老婆?我告诉你,陆明锋,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直接把你也给告发了。你们全都去坐牢吧!你们赶紧去坐牢吧!”
陆兰兰的眼睛里闪烁着些许愤恨的光芒。
此刻,她认为自己这样做是为了整个家庭着想,赶紧把江母告发了,大家都能有好果子吃。这个江母和明安妤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的好呢。
倘若被他人察觉,她与明安妤往来紧密。且江母身后之人竟还带着枪。
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下去的话。不仅江母,就连明安妤也会蹲大牢。”
“就连你也跑不了的,到时候咱们整个家都毁了……”
任陆兰兰如何苦口婆心地规劝着陆明锋,然而陆明锋皆不以为然。
只觉得自己这个侄女脑筋有恙。终日妄自菲薄,将自己视作福宝。
这不是痴人说梦又是什么?怎么会有人认为自己是一个福宝。
且还不停往自己脸上贴金。
简直荒谬!
陆明锋对陆兰兰所说的话是半分也不信,他对着陆兰兰道。
“你赶紧走吧,别在这里了。”
恰在此时,陆兰兰瞧见一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来人正是明安妤。
只见明安妤手捧饭盒,在见到明安妤的那一瞬。
陆明锋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安妤,你怎么会来此?”他轻声细语地对着妻子说道,这便是他梦寐以求的妻子啊,是那般的温婉可人,且学识渊博,教养极佳。
与旁人一点都不一样,她还能识字,日后一定能教导家中孩子。
并且他们的孩子也不会如院里的孩子那般粗俗无礼。
经常把屎给糊到自己的脸上,尿也糊到自己的脸上。
特别的恶心,大院里的其他的女人都不会教导孩子,只有明安妤她是一个干净的,她会教导孩子。
总之,陆明锋对明安妤非常的满意,而明安妤见陆兰兰竟在陆明锋身侧,她的脸色于此刻变得有些怪异。但还是强作镇定,款款地走了过去。
去问那兰兰。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兰兰眉头紧蹙。
她冷笑着,发出一声呵呵,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无知。
“都快死到临头了,你竟还在这里蛮横。我告诉你,明安妤。等到江小雪的母亲出事。等到他东窗事发之后,你也必死无疑,没有办法逃脱。”
“没有人能够逃脱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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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听她提及江母时,明安妤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
似是被一股不解所沾染。
她心中暗自思忖,陆兰兰为什么会提及江母。
还说江母会出事?这怎么会可能呢?江母分明是个老实巴交之人。
又怎么会出事?
“你可知道江小雪她母亲身上的秘密?”
陆兰兰忽地大吼一声,那声音犹如惊雷。
在空气中炸响。
“她身上的秘密可真是多的很。我今天差点死在了她的手上。”
于是陆兰兰又将此事说了一遍。这次,她告诉的是明安妤。
陆明锋听到她的这个故事,早已心生厌烦,她是万万不会相信江母有问题的。江母怎可能有问题。
她不过是一个典型的市侩形象罢了。
这一切,一定是陆兰兰的幻想。
于是他无奈地暗自嘀咕。
“这陆兰兰不会是脑子有毛病?”
“你再说我脑子有病!”
在听到陆明锋如此说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