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周皇也不是随便下药的人,他本来的想法就是用阳谋逼李世松离开,下药这么下作且没有一点好处的事情,周皇是不会干的。
伍桐把他的想法告诉给李世松,或许腹泻就是一个偶然,这只是一个误会。
李世松摇摇头,“即便如此,陛下也不应该。”
伍桐同意李世松的话,昨天他已经知道阮家的阮凌辅坐上了次辅的位子,朝中的一些话他也有所耳闻。
“李相爷要养好精神啊,毕竟还不一定会远离朝廷呢!”
伍桐就是客气客气,没成想李世松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正色说道,“不可能了,陛下不会再启用......”伍桐顿了顿,“等等,或许有可能。”
“对于那位次辅阮凌辅,李相爷可有什么认识?”
李世松摇头,“老夫没有听说过他,一次都没有。”
“李相爷...”
“别叫李相爷了,老夫臊得慌。”
“李大人,您在垂拱殿做了二十年大学士,在朝中就没有一点自己的班底?能不能给他弄点什么麻烦,小麻烦也可以。”
“垂拱殿大学士不涉足朝廷,在朝中没有实权,说起来也得感谢变法,如果没有变法,老夫这辈子也碰不到权柄。”李世松悠悠说道,“莫说大学士碰不到权柄,就是能碰到,现在也不会有人会听老夫的话的,陛下变法意志坚定,谁敢反谁就死。”
伍桐暗暗撇嘴,这老家伙一点都不诚实,果然官越大脸皮越厚。
“老大人真的高风亮节啊!”伍桐的语气有些古怪,声音语调也变化,“是我错怪老大人了,我曾经还以为我遇到的几次刺杀有大人的影子呢。”
李世松呵呵干笑几声,语气也少了几分底气,“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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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人难道不想在重回垂拱殿?”
李世松皱眉,“伍候不是刚说陛下再难启用老夫吗?”
“如果阮凌辅倒了,以朝中的老年人储备量来说,您被再次启用的几率有多大?”伍桐没有回答,反而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李世松想了一下朝廷里谁会和自己争相位,想了一圈也没想出谁来,就怕陛下又会从哪里掏出一个不认识的人啊。
“伍候。”
“嗯?”
“老夫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李世松转过头看着伍桐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老大人请讲。”
“虽然...”李世松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虽然我们之前可能有什么误会,老夫也确实担心过你会在周国闹成什么样子,也担心你的新学会对我名家有什么影响,但现在老夫发现以前看错你了,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年轻人。”
伍桐眼角抽动了一下,这个臭不要脸的老头,这么轻描淡写就想让老子把那些刺杀翻过去吗?
“老夫被拉下来了,你应该开心才对,反而对老夫极尽关心。”李世松问道,“这是为何啊?”
伍桐想了想,“我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