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的拳头悄悄握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有这么强烈的不舍,他明明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连上得了台面的故事都没有,又为什么为他心伤,为他心疼,为他痴狂……
“谢谢你,这么喜欢我师父的画,”云肴说:“我会向他转告,也代他谢谢你。”
徐靖微张着嘴巴,好似没听清,他到底年轻,容易为这种事震惊,而且这件事,一整年,他都不知晓,不知晓这个画技厉害的人,其实就是子良老师的徒弟。
这样能隐瞒?他这样能隐忍?把这样大的荣誉,瞒着整整一年?向他?向周围的这些人?
徐靖惊诧道:“所以……子良老师是你师父?《浮屠》其实就是你的……”
云肴笑笑:“你看过我的画嘛。”
徐靖感慨不已:“天,天啊,我的天,你真的……”
你真的有太多让人震惊的惊喜,难怪,难怪,难怪自己为这个人痴狂,这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他凭什么不会获取他的心跳?他早就该知道,他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徐靖被震惊得无话可说,云肴收回手,说道:“我走了。”
说完,他那样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徐靖的视线,留他一人独自感慨,消化。
靳泽仍站在那里等待着,云肴不敢太过伤神,抬头看他,走过去,看靳泽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云肴轻笑,抓住靳泽的手就把他朝屋子里带,而后将房门扣上,他握着门把,将靳泽抵在房门后。
踮起脚,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深深地,长久的吻。
靳泽低眸看他,眼里的锐利丝毫不加掩饰。
“我跟他没什么,不过分离确实不是件好事,我日后可能会想起他来,偶尔……”
云肴话未完,他被靳泽堵住唇瓣,和他相拥在门后,激烈地接吻。
“激我?”他扣着云肴的腰问。
“谁让你心眼这么小,什么醋都要吃?这一会功夫,等死你了吧。”云肴能看出他的想法,靳泽对别人的不善一眼他就明白,坏胚子,他什么也没做,他就这样宣布主权。
“是啊,我想着你在这认识了什么野男人,是不是要跟他过了,以后心里有没有他,我等死了,就这一会。”他大言不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