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第一次用,我又不傻。”
“好好好,但愿你不是个花瓶,今晚你是别想睡了,明早看你的成绩。”
黄临是个夜猫子,越到夜里越兴奋,弄到夜里两点,就把数据都算出来了。他闲着没事又睡不着,就决定去看看美女出洋相。
张婉璐确实不是含水量大的博士,前半夜他只教了这个姑娘半个小时模型怎么用,这后半夜人家就用得提溜转。
“哎吆,行啊,老妹,挺上路。”
困的上眼皮碰下眼皮的张婉璐都熬成了熊猫眼。“我以后可不跟宗书记出差了,熬死我了。”
“哼哼,这就是接近这个大书记的代价,拿身体和精力填垫脚石。不过你不要觉得亏,书记现在也没睡,他也在熬。”
“我跟你不一样,我又不想升。”美女打着哈欠,老古语说骑马坐轿,不如睡觉,熬夜的滋味不好受。张婉璐只想尽快搞完,让头沾到枕头。
罗汉平端着几杯咖啡过来了。“书记说你们辛苦了,喝杯咖啡顶一顶。”
张婉璐一看表,都凌晨两点了。
“汉平,你们这么搞真是不要命了,我下次说什么也不来了。”
“呵呵呵。”罗汉平被美女逗乐了。“这才哪跟哪,我们最忙的时候三天只睡了两个小时。不过美女不行,美女怕熬夜,一熬熬成黄脸婆就没人要了。”
张婉璐扔过来一个枕头。“不要说扫把星话。”
黄临看着这一幕嘿嘿笑,他是过来人,能看出来这俩人得出点故事。孤男寡女,年龄又都相仿……
“得,我还有个数据得改一改去,谢谢汉平老弟的咖啡。”
六月的北京开始热起来。刘桂苏的闹钟在四点钟准时响铃,他一骨碌爬起来,今天凌晨4点半兴班的火车到北京站,对于驻京办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接待任务。
“都给我麻利的,不能有半点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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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兴邦既不是书记也不是省长,在班子里也仅仅排第五位,刘桂苏最高标准接待,那是因为以他掌握的信息判断,这个年轻的常委最有希望接任省长,他刘桂苏要想再进一步,就得提前铺垫,烧烧这个已经温热的灶。
刘桂苏只带了综合处的一个人坐车去了北京站。他没有通过关系把车开进站台,他要接的这个领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