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让他拿过来。”我看着桌子上的鸡蛋西红柿说。
“圄,去把库房里刚才少家主要的那把长刀拿过来。就那一把,带着个红稠的那个。”七文扫了一眼圄说。
圄看着七文,没敢多说话,老实的去拿东西。现在只要能活着就好,跟皇甫夜硬刚,自己现在又不是对手,要是有毒药就好了。不过看样子,那个叫七文的管家事事都要经手的,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所有的荣耀都被剥夺了!打开库房的门,就看到那个红稠长刀,伸手去拿:“好重!”他费力的把长刀拿起来,走了出来。
我老远就看到圄走过来:“他的身份信息注销了吗?!”
七文看了眼远处的人,笨拙:“金晨说明天早上会派人去处理了,已经招告全族了。皇甫一族,已经没有皇甫金鑫这个人了。”
“好。那个叫荣光的人?!算了。”我咬着筷子歪着头,看着圄的样子,有意思,那眼神有意思,看来还是有皇甫家的傲气的,他眼中那骄傲,愤恨。
“主,主子,放哪儿!”圄拿着长刀,身上见了汗,这刀真的很重!这个皇甫夜要用,她不嫌重吗?
我放下筷子,拿着手帕擦了擦嘴巴,站起身:“你吃。我看看那把刀。”走了过去从圄手中接过长刀,单手拿着,打量着:“这个傻冒,还是个喜欢招摇的人,如果不是他选了黑暗,也许还能成为一代武学宗师。”甩了一下手中的长刀,还算好使,走到院子中间,练着一套刀法。
圄站在一旁看着皇甫夜,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一会儿罡风横扫,一会劈刺回挡,速度也很快,动作干净,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动作。他吞了下口水,如果自己现在反抗她,根本就不会在有活命的机会,就算自己用了毒药,不见血封喉的,恐怕自己也难逃出去,更别提活命。
“啊!”皇甫夜的刀尖对着自己。
“你,纨绔!是谁给你的勇气在我面前,想着怎么杀我。”我又挥了一下长刀,他身后的小假山,被批成了两半:“奴就是奴,忘记你以前的身份,在送你去姐姐那之前,你必须成为一个恭顺的奴,不要想着你的父亲可以救你,他不会,也不敢!吾掌控尔等生死!记住吾之言:人命与我,不过草芥。”
圄现在吓的跪在地上:“奴不敢,奴不敢。不敢有什么不遵主子的想法。”
七文站起身,上前接过皇甫夜手中的长刀。看着地上的人摇头,一个怂货还能有胆子想着怎么杀眼前的孩子,皇甫家的败类,一切荣耀都是仰仗主家,还敢对主家不敬:“来人,收拾。不要在院里摆这些没用的东西。”七文看着假山,这估计又是皇甫龙做的。这个老爷,他的孙儿可不喜欢这些东西,在她眼中那些都是无用之物。
我走到弓箭旁,拿起几天前的弓,搭上箭矢,拉弓。
圄这回站起身,颤抖着,小心的看着皇甫夜。这个杀神!真的是杀人如屠狗,根本不会有一点怜悯之心,不会把人命当回事。只是看她拉着弓,搭箭射了出去,正中靶心。现在他深刻怀疑皇甫夜是故意让他伺候,就是为了吓唬自己。
爱伦回到城堡,就大概听到下人们说了今天下午的事情;“少家主,打断了皇甫荣光的腿,皇甫金鑫被废,成了皇甫家奴仆中最低等的奴,那个人被少家主带走了,说要他练成温顺的奴送给自己的姐姐用:“她真的帮我。”
金晨就在皇甫龙的院子门口等着爱伦:“小姐,家主在餐厅等您。”
爱伦走了进去,就看到皇甫龙坐在餐桌前等着自己。
“来,乖孙女,坐爷爷身旁。”皇甫龙慈爱的看着爱伦。
爱伦跑过去,坐在皇甫龙身旁:“爷爷。我,是不是惹祸了?”
皇甫龙把菜夹到爱伦碗里:“我们家的小公主,怎么会惹祸?只有那个淘气包才会惹事!哎呦,我的2000年的灯盏啊!心疼。”又佯装心痛的样子,说到皇甫夜时还装着咬牙切齿的样子。
爱伦看着皇甫龙的样子,忙夹菜:“爷爷吃饭!爷爷不生气,都是因为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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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龙伸手抚摸着爱伦的头:“爱伦,记住你是这个家的大小姐,我皇甫龙的孙女,你不是外人。不论在哪里,自信些。没有人敢欺负你。爷爷会护着你,夜也会护着你。皇甫家的任何人胆敢对我主家大小姐不敬,他得先看看他自己的命硬不硬。夜儿说等金鑫调教好了,给你送来当奴仆。"
爱伦手不自觉得抖了一下,皇甫金鑫,长时间的欺负自己,听到这个名字,本能的有些怕。原来自己这么懦弱吗?!
皇甫龙当然看到了爱伦的手抖了一下,这孩子是被保护的太善良了,这样的孩子是多少男孩子眼中的白月光,漂亮,善良,多金。可是过于善良不是一件好事:“怎么了,宝贝孙女,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