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那家伙平日里不喜欢说话存在感很低,没想到在家里会这么努力。”小鸣人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光芒,“我也不能输给她,光姐姐,我们回去以后也开始体术的修炼吧?”
“说的也是呢。”宇智波光微笑着点头,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光芒,突然,她的目光转向了日向宅邸的另一侧。那里,一个身影正偷偷观察着雏田,那人的动作谨慎而隐秘,仿佛不愿被人发现。
“那个护额……是云忍吗……”宇智波光轻启写轮眼,“他们不是来和谈的吗?为什么会派人来调查日向?”
“嗯?杀气?”正当宇智波光疑惑之际,院落内日向日足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气,那股气息的来自日向日差的方向。
见日差开启了白眼,日足没有多想,直接单手结印,发动了束缚在日差额头的笼中鸟。
日向日差顿时抱头痛苦地叫喊,仿佛有无数针刺入脑中,“额啊啊啊,我的头啊啊啊。”
“父亲大人!”日向宁次跪在日差身旁,一脸焦急与不知所措,“父亲大人,你怎么了?”
整个日向宅邸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日差,你居然对雏田起了杀心!?”日向日足的声音冰冷如霜,他将雏田紧紧护在身后,如同一头保护幼崽的雄狮,“按照族规,该把你处死,但今天就暂时原谅你这无礼之徒,因为今天是雏田的生日,我不想见到血腥,你们分家的人最好不要忘了自己的宿命!”话音刚落,日向日足甩着袖子,带着雏田离开了院落,只留下痛苦抱头的日差和宁次父子,空气中弥漫着沉重而压抑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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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宁次的哭声在寂静的院落中显得格外悲戚。
房檐之上,宇智波光与小鸣人目睹了这一切,叹息中带着几分无奈:“啊啦……这下误会闹大了。”
“怎么了吗,光姐姐?”鸣人不解地问道,眼中满是疑惑。
“刚才的杀气是躲在墙后的云隐发出的,雏田的爸爸好像误会了呢。”宇智波光解释道,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啊?那我们赶紧过去帮忙解释一下吧。”鸣人急切地说道。
“那可不行,那个云隐忍者被发现后就跑了,况且我们本来就是来偷窥的,过去解释反而会被抓起来的。”宇智波光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并非一腔热血就能解决。
“那雏田的哥哥和他父亲太可怜了,光姐姐,就不能想想办法吗?”鸣人眼中闪烁着期待,他不愿见无辜者受苦。
“这个……”宇智波光挠了挠头,她的心被鸣人的话语触动,望着那流着不甘眼泪的宁次,心中软了下来,“好吧,我们就再等等,有机会就一起帮那孩子的父亲解释一下,怎么样?”
“好!”鸣人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两人一直等到了晚上,日向家的喧嚣才渐渐沉寂下来。
……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
宇智波光与小鸣人依然潜伏在夜的阴影中,她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日向家的宅邸。
原本,她打算待到夜深人静再出面说明真相,化解日差与日足之间的误会。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正当他们准备行动之际,白天那道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这一次,云隐忍者并非孤身一人,而是率领着一个小队,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雏田的房间。
“光姐姐,他们是在做什么?”鸣人的声音中透着紧张,他的目光紧紧跟随那伙人的一举一动,“啊!他们把雏田带走了。”
宇智波光的瞳孔猛地一缩,写轮眼在夜色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鸣人,我们快追过去吧。”话音未落,她已如一道闪电般消失在原地,带着鸣人紧随那伙云隐忍者而去。
宇智波光的身法轻盈,如同夜风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木叶村的屋顶之间。
云隐忍者们显然并未察觉到身后的追踪者,他们自以为行动隐秘,却不知已落入了宇智波光与小鸣人的视线之中。
小鸣人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对于雏田的安危,他无法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