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哽咽地抽泣一声。
童雅而后点了点头,“有心了,伯母谢谢你!”
“既然伯母你有说到你一直在关注着评论区,那就应该看过一些评论,即使他洗清了自己在‘6·21案’的嫌疑,可在他自行侦查这个案子的过程中,所做的那一系列事,很多都是违法的,数罪并罚...他一样得面临法律的惩戒!”
然而一听这个童雅急眼了,“这还不是阳城治安局无能吗,不是阳城治安局想把他推上断头台吗?如果不是阳城治安局冤枉他,他能背上‘6·21案’的罪名被抓进去吗?那种情况下,如果他不越狱,他就得以清白之身被判处极刑!越狱出来后他只想还自己一个清白,在阳城治安局无能的情况下,他除了用那种方式手段找出真相外,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是,伯母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一码归一码,法律就摆在那,而他的行为则是严重触犯了法律!”高明月道。
“法律?什么叫法律?让一个清白之人被冤枉后坐以待毙,这就是法律吗?如果小牧不选取那种手段,他又能洗清自己吗?还是说干等着阳城治安局来还他一个清白?”童雅高声道。
“伯母,我理解您的心情,您也是知识分子,应该明白一码归一码的道理,所以不能这么混为一谈的!如果一个个都像陈牧那样,那不就彻底乱套了吗?这种道理您应该清楚的,他越狱的事大概率不会被追究,但是越狱之后那些事,比如袭警,比如冒充警员,比如盗用身份,比如潜入治安局盗取卷宗等等这些,是铁定不能被抹掉的!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没错,可错就错在他用的这些手段!”高明月道。
童雅沉默。
是的。
就如高明月所说,作为一名知识分子,她不得不承认高明月说的这些。
即便她再是护子心切,都得去面对高明月说的这些问题。
“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童雅道。
“伯母,我想帮他!”高明月道。
“你想帮他?怎么帮?帮他洗脱那些罪名,让他不用为那些行为负责吗?”童雅道。
高明月苦笑摇头,“如果我说是的话,那肯定是骗您,我没那个能耐,事情到了这一份,谁都没有那个能耐去让陈牧无罪!但是我会尽一切可能地去帮他得以轻判,毕竟我相信伯母您肯定也不希望陈牧以在逃人员的身份四处藏匿不得安生吧?要说他顶着杀人犯的罪名,倒也就罢了,可像他那种情况,处理得当用不了几年,难道为了短短几年,就让他一辈子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辈子活在心惊胆战的逃亡中吗?”
捕捉到童雅那微颤着的肢体反应。
高明月继续道,“伯母,我是真心想帮他,要不然我也不会主动请缨介入到‘6·21案’中,再就是..伯母您有想过吗?如果陈牧继续逃亡,并且在逃亡中产生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从而继续犯下被法律所不容的罪行的话,那等着他的又将会是什么?作为同学,作为高中时期关系要好的同学,我不希望,更不愿意看到陈牧的路越走越偏,越走越无法回头!”
童雅没有马上说话。
而是呆愣地怔了起来。
高明月没去催促。
就这么紧紧地盯着童雅,试图捕捉对方每一个瞬间的神色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