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衿,这位纯情到骨子里的男子,眉头轻皱,神色间满是担忧,急切地摆了摆手,连声道:“悠悠,话可不能这么说的。
虽说妹夫是男子不假,可夫妻之间本就讲究个相互负责!
他既娶了你,自是就得对你一心一意,怎能随随便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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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其他女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瓜葛呢?
更何况你如今还怀有身孕,这妇人有孕之时最忌心绪波动。
若是整日里多思多虑,对腹中胎儿的发育极为不利,母体也会跟着遭罪,落下病根可怎么好!”
沈悠悠瞧着大哥那副紧张模样,脸上笑意更浓,犹如春日暖阳下盛开的繁花,温婉又和煦。
她轻声宽慰道:“无碍的,大哥。你且放宽心,这感情一事呀,强求不得。
若是他真心悦于我,满心满眼只有我一人,那不管外界有多少诱惑,他自会坚守本心!
旁人便是使出浑身解数,也决然抢不走的。
可若他轻易就能被别人勾了魂去,那便证明这段缘分本就浅薄。
不该是我的,我又何必执着烦恼呢。”
沈子衿张了张嘴,似还有千言万语想要叮嘱。
可瞧着妹妹那笃定自信的神情,终是把话咽了回去,只余下一抹欲言又止的纠结神色挂在脸上。
“可……”那未尽之言,在舌尖打转,终是没了声响。
沈悠悠见状,上前一步,亲昵地挽住沈子衿的胳膊,笑语盈盈道:“好了,大哥,别再说了。
咱们此刻当务之急,是去找无我主持呢!
我可都安排好了,一会儿啊,好戏就该上场了,你且瞧着便是。”
说罢,便拉着沈子衿,脚步轻快地朝着无我住持所在之处而去。
而与此同时,瑾王殿下一袭华服,身姿挺拔如松,步伐不紧不慢,沉稳中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矜贵,一路穿过蜿蜒小径、禅房,大殿,来到了福康公主的院子前。
可待到近前,却见这福康公主的院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平日里值守森严,丫鬟仆役往来穿梭的热闹景象全然不见,竟连一个侍卫、一个丫鬟的身影都寻觅不着,好似被人刻意清了场一般,寂静得有些渗人。
若不是那房中还隐隐透出微弱如豆的烛光,摇曳闪烁,瑾王殿下都要疑心福康公主压根不在这房中了。
他站定在朱漆雕花门前,略作停顿,抬起手,手指屈起,轻叩门扉,发出“笃笃笃……”有节奏的声响。
谁料,那房门仿若被一只无形之手推动,“吱嘎”一声,竟自己缓缓打开了,打破了这静谧夜里独有的沉闷。
原来,福康公主本就未曾落锁,似是早料到他会前来,刻意留了这门扉虚掩。
“可是瑾王殿下来了?既然来了,那便自己进来吧!门没关……”
一道娇媚软糯、透着丝丝缕缕撩拨之意的声音,悠悠从房中传出,裹挟在那静谧夜色里,直往人耳中钻。
这是?......
瑾王殿下心中疑惑,却也依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