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这是何意?难道您不相信我吗?”见谢父态度大变,宋挽月忙做出委屈的姿态。
与此同时,苏漓已经到了卢子恪所住的卢家。
当年,若不是卢子恪一心爱慕宋挽月,在春日宴之后落井下石。
原身也不会声名狼藉,导致即便是被谢昭关在祠堂折磨,整个京城都无人质疑半分。
“恪儿,谢家兵权已丢,等你养好伤之后,娘给你寻个更好的贵女!”
卢母安抚着哪怕坠马还在惦记着救宋挽月的卢子恪,“如今那宋挽月已经被陛下下旨送到了清凉庵出家,你也知道清凉庵是什么龌龊之地。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忘了她吧!”
卢家从前的意思是,等卢子恪娶了谢如意之后,满足卢子恪的心意,将宋挽月以贵妾之礼抬回来。
但从春日宴上她的一般作为看,人家未必还看得上他们卢家。
所以,卢家即便是有能力相救,也不想去掺和此事。
“娘,我不要!我只要宋挽月,我只要宋挽月,孩儿心悦于她!你帮帮我!”卢子恪闹腾着。
卢母叹了口气,端着空了的汤药碗离开。
而就在她离开不过半刻钟,苏漓就出现在了卢子恪的床榻前。
她的手一挥,整个房间布下了一层结界。
苏漓最恨这种见异思迁的混蛋玩意了。
宋挽月没有从边境回来之前,他经常来邀原身外出赏花游湖,嘴里说的是甜甜蜜蜜。
结果宋挽月一回来,立刻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