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志,我想要个孩子,”张口的名显然是打听过的,“只要你让我怀上咋都行。”
这话听的怎么这么别扭?示意坐在炕上端着陶瓷缸子走过去。
“结婚几年,生活和谐不,月事怎样。手放上去我给你诊个脉,在看。”
忐忑不安的把手放在脉枕上,还是听卫生院的说是这大夫可以,她是真想要孩子。
“结婚七年,还可以,月事少。”抿唇颇有些不自在,心里燃起了希望。
落了水没吃好,怀上了又掉了,真惨。
“你怀过亏了身子,有点棘手得调养三个月,药是捏成药丸还是直接带走?”
怀过?一时间头巾底下脸狠狠的扭曲了,三年前她被侄子推地上醒来都说是月事那是她心心念念的孩子啊!眼里划过狠厉。
“捏成药丸,我明天让过来取,药费我身上带了十张大团结都给你,多退少补。”
“一句话我能怀上,再给你二十红包。”
“遵医嘱心想事成,慢走不送。”
来的快去的也快,都没停留。
好在没问她开什么药,中医的药多是名好听,知道是啥以后估计没人敢吃。
收好大团结,低头品着麦乳精和刚烤好的鸡蛋,还有两张葱油饼好吃。
“周知青,你给我小儿媳看看,是不是怀上了?”翠花婶儿扶着金疙瘩进来。
“什么症状?”喝完最后一口放在边上。
“呕吐食欲不振,睡不醒。”许芷晴回。
指尖搭了下脉收了回来,不错喜脉。
“脉象滑润如珠走玉盘,喜脉,平日里饮食多注意,寒凉的少吃,尽可能补补。”
“这个我懂,”翠花婶儿偏头盯着许芷晴肚子,笑的见牙不见眼,“芷晴是个有福气的,可是坐床喜,等会给你送红鸡蛋吃。”
“能看出是男娃还是女娃?”许芷晴咬了咬唇,要是女娃就是命不好投她肚子里。
“瞧你说的,女娃怎么了?咱们家女娃可精贵多了,”翠花婶儿快言快语,男娃有啥用?女娃要能有周知青一半她都笑死!
“放松心态,忌大喜大悲,会影响娃娃发育,你也不想孩子病殃殃的吧?先开花后结果先结果后开花都是好事。”
“承你吉言,”
“三儿的津贴都比你手里,想吃啥让你爸出去买,亏啥也不能亏了嘴。”
“知道了妈,我真生丫头片子怎么办?”
“咱家四个小子就缺香香的女娃。”
远远的还能听到翠花婶儿和许芷晴的话,手里拿着本草纲目,思维涣散。
女人在村口上车,直奔钢铁厂厂长办公室,进去的瞬间表情就变了楚楚可怜勾人。
“你放手去治,没孩子也没事,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