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天的漏斗,日伏日升,百山河来往。昭昭兮夭夭,染染兮乓乓,俊风从何处刮来?是天开了……”
后面是什么?
忘了,反正该背的时候已经背过了,再说,我五音不全,唱起来可难听了。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期待阿那烺的祀歌,她会唱得更悠扬空灵一些,像深峡急流的浅溪,远处还有瀑布与山风为其和声。据说,按这样的技法唱,这歌就是献给山神的礼物了。
“是天开了,有神明至,毛甸匆匆兮。均律噫,偰构梵天,善落有异予。咸风有兆兮,漫漫拓,终洛苒苒不负卿……
怎么不继续念?是忘了吗?无忌。”
“师父!”
阿那烺端来了我们今天的午饭。一路走来,她看上去与昨天和前天都格外不同。她穿上了甲胄!
丝铁绕骨,板甲被上层布遮罩,但未被完全遮盖的区域,都早早画上了“血祀符”——一种以三牲上祭神明后,取血兑水,加入特殊草药汁液,具有驱虫、触麻、辟邪功能的祈福语,神明的语言。
看着真叫人担心,姬无忌虽然想是想兵贵神速,避开大战,险招致胜,但那是有前提的,比如完全不用考虑出征之人是死是活,要出多少人,要派谁上去作指挥……
上一场战争就有很多人负伤,大多是严加训练的战士,为了确保下一场可能突然爆发的战争,这次的主动出击,恐怕就是师父领队的那支精锐了。
“师父,你是不是把我昨天想到的邪道跟王提了?你都穿上战甲了!”
小短眉一皱,姬无忌接过盛装食物的大叶,满心郁闷,又气又怨,倒不是怨的他师父,而是怨的他自己:你怎么就这么多嘴呢?!姬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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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那烺少见他这般模样,着指尖轻点他皱起的眉心,轻轻揉开,好笑道:“小殿下,你自信过头了,王还没穷觉到全然相信你的奇思妙想。只是饭后,我们就要开始迁徙了。一路上,我会同其他身强体壮的妇女一起披带骨甲任守卫一职。”
“迁徙?去哪儿?回北海吗?”
姬无忌伸手揉攒阿那烺触碰过的眉心,揉过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