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片也因制作工艺不同分为不同的品级,能被聊丫抓烂的多数是质量不大好的易碎书。
“呲啦呲啦呲啦……”
睡饱了,我把爪子磨尖后,开始放纵,在小房间里四处扑腾,追逐一个有弹性但弹力不大的小球。这颗球原本是白色的,后来被玩多了,就变得灰扑扑的了。
球往这边滚,他非但不往这边扑,而且要抬头,观察四周环境,然后轻盈起跳,弹出利爪,勾出桌腿,猛地往上攀几步,才一个后仰跳,翻身,使四爪如笼,将小球严实困住!
可能是跟乔一埜待太久了,常规的狩猎技巧已经不满足聊丫变强的渴望了。
他会去刻意地刁难自己,训练自己的身法,让自己不管在什么角度都能精准灵活地调动身体的肌肉作应急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右前脚有点酸了。在小球又一次磕碰书架而后折返时,他一脚搭其上,脑袋刹那放空了会。
半晌,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然后,飞身窜上书架顶,居高临下俯瞰那课桌上的风光。
只见乔一埜已经使毛笔把原先的一张白纸,画作了黑纸。虽不知道多少笔画,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聊丫不疑惑。
锚定一个落点,他轻盈起跳,落到乔的书堆上,非常稳,力度控制得越发到位了。
高高的书楼愣是连晃都没敢晃一下。
“嘿,呆子,做什么呢?学那么卖力,也没见你考试时考得多好。学再多有什么用?伪君子。”
聊丫不满地“喵呜喵呜”,但乔一埜也只是再次示意他噤声道:“嘘,还有两个小时才放学呢。”
翻个白眼,聊丫跳下书楼,但没有找乔一埜的不痛快。他去研究磨墨的东西了。
也不捣蛋,他低头快快吐出舌头,舔一口余墨,嗯,甜的,不好吃。
然后开始作画,他舔毛,仔仔细细在自己的右前臂上,用舌头蘸取墨汁,然后描绘些不可名状的黑糊糊。
又过了一会吧,他玩累了,不想管自己一身墨,干脆摆烂,在原本就被墨水染黑的黑纸上打滚,将自己快快滚成一只小黑猫。
看一眼被染得黑漆漆的金毛,乔一埜的大方眼里中终于不再是书卷上的经文,而是之后那长达一小时甚至更慢的,充满折磨的澡堂之旅。
聊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