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略微有点不习惯变成社畜的他。

“怎么又走神了？又想曹大佬了？”他指着我怀里的辉夜轻声问道。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章子之所以认可我那段记忆的存在，一方面是因为我说出克洛蒂尔的存在，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在退伍前经常遇到科学解释不清的事。

“行了，到点该睡觉了，别忘了说好的作息规律哈。”他说着就拿起辉夜，准备收起来。

这三年表面上是他一事无成没有去处，赖在我这里不走，事实上我知道他这是放心不下我这个状态，害怕我做傻事。

我：“我好像快找到真相了。”

他一愣，“什么意思？”

将老李头说的去民调局扛尸的事告诉他后，他看起来也异常激动，不过激动的点倒是和我完全不同。

“既然工资那么高，那我能去不？好歹我也是退伍兵，就咱这身份申请给国家做事，那必须享有优先权的对不？”

我：“……”

由于他一直不停的问，最后我也只好说明天会适当的帮他问问能不能之后再加个人。

起身后他又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白浩说你手机打不通，让我问问你这周末有没有时间，咱几个好久没聚了。”

我：“应该是没电了，如果周末前活能干完就聚一聚。”

这一夜我彻底的失眠了。

纵然是抱着辉夜，依旧睡不着。

“嘉与……郑珑……”轻声喊了几句，不出所料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三年前刚从游戏出来的时候，我可以模模糊糊听见剑中嘉与的声音。

也大概了解了曹邑和系统进入剑中后续发生的事情。

无非就是展开了激烈的打斗，在剑中系统并没有肆意变化形态想要什么变出什么的能力，所以二人纯靠肉搏。

嘉与的原话是：“就在曹先生抓住他的时候，二人附近突然起雾了，待他和郑珑靠近，二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所以即便是当时在场的他们，也不知道曹邑究竟去了哪里。

因为嘉与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那个世界还存在的纽带，所以那时候我经常抱着辉夜在与曹邑初见的网吧发呆。

起初网吧老板怕我吓到别人，每次都赶我走，后来发现大家都在打游戏，压根没人注意到我的动静。

再加上我一去就开两台机器，虽然不玩但是钱都是给到位的，久而久之他也就懒得管我了，套用他现在的话就是：“只要不做伤风败俗的事儿，你想在这一个人自言自语多久都行。”

再后来得到林澈的点醒，忙着实习，忙着找工作，忙着好好照顾自己。

虽然每日还是会往网吧跑，会抱着辉夜说话，但顾忌剑中嘉与和郑珑也有自己的生活，渐渐的话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无论我说什么，也得不到他的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