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虞松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于是屏退了厅内的侍从,只剩下自己和张简。
“先前在临川大家公务繁多,道真又时常外出奔走,你我二人也很少有机会交心亲近,今日你我二人竟能在一郡任事,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张简笑道:“下官出身卑微,得世子信重方能居此高位,自知才德浅薄时常惶恐不安,又怎么敢与太守相提并论。”
虞松摆手道:“道真这就见外了,大争之世才学为先,又岂能单以出身论高低,道真随世子数载屡立功勋,我不及也。日后你我同在南康执掌军政,希望道真能够多多赐教,大家也好将南康治理的繁荣昌盛,亦不负世子之托,王爷之望。”
虞松一番恭维倒是把张简整得有些不会了,不过张简心中对于虞松却有了新的认识,比起之前在临川时虞松又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一面,看来先前自己有些小觑此人了,他还真不光是一个靠着裙带和家世爬上来的绣花枕头。
“不敢当,不敢当。以下官的才学怎敢轻言赐教,倒是简应多向太守请教才是,虽然这几年简也在世子的指派下对政务有些涉猎,但说到底还是欠缺不足,太守大族出身才学不凡,希望今后不要嫌弃下官给您添麻烦才是。”
说罢二人相视大笑起来,虞松见张简说话滴水不漏于是也不再多话,轻轻拍了拍手,片刻功夫厅中丝竹之音扬起,门外蹁跹袅娜涌入了几名绝美女子开始翩翩起舞。
虞松拿起酒杯笑问道:“听说道真年近三十却不曾娶妻,难道是之前有过心仪之人?道真如今青云直上,不妨说出来也好让我给你保个媒,岂不是美事。”
张简老脸一红,连连摇头:“简不过是一甫州平民,温饱尚且不能怎敢有心仪之人,只不过是这几年琐事繁多不曾多想,倒是让太守见笑了。”
“哦?”虞松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起身凑近张简道:“道真年不满三十便官至郡尉,又得世子宠信,正可谓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如何能无家室,不知道真信不信得过,若是不嫌弃我倒可为道真撮合撮合?”
“咳咳咳!”虞松话音未落,张简却已是被酒呛的够呛,心道这虞松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喝多了吧,难道是想拉拢自己,可这方法也太离谱了吧。
不行,张简借着咳嗽的功夫连忙装出醉酒的样子,晃晃悠悠道:“世子信重托此重任,简自当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恍惚懈怠,婚配之事自当往后放一放,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世子。”
虞松见张简不接招面色顿时一沉,可这种事也不好强求,只能借坡下驴不再延伸话题,可依旧不甘心的指向了厅中翩翩起舞的几名女子,“道真观此舞如何?”
张简恭维道:“简粗人一个不通舞乐,不过此间所舞却是让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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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松满意笑道:“既然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