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听说过我墨怀远吗?虽然我的风流在s市的顶级上流圈里传得挺开,可我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凑近的,我也是有自己的规矩和底线的,不是什么都照单全收。”
“在我眼里,不管女生什么模样,都能算是朵花。男人没资格硬要求女生长成特定的样。但男人有权挑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花。而你,很明显,不是我心尖上的那朵花。所以,就算我看见......那也是因为你随意就闯进了我的包房。”
他眼神凉凉地瞅着女人,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说道:“我可不会对你负责。”
“我......我没想过要你负责......”
女人的身躯颤抖得愈发厉害,仿佛只要稍加触碰,便会立刻碎裂开来一样。
如果对方再说出一句更为狠厉的话,她恐怕就会在瞬间碎成满地的残渣,那种碎法,甚至连拼凑起来都绝无可能。
桃花眼倏地转身,再不瞧她一眼,却突然对着赵管家微微咧开了嘴角,轻声笑道:“赵管家呀,我的戏好看吗?”
这个一直跟着顾泷霁,身边时间最久、亦是最忠心耿耿的狗腿子。
......她该不会是想看他的笑话,然后回去说给她老板听吧?
该死,想灭口。
“好看,”你好看。虞余笑了笑,“就是看到两片花瓣挺漂亮的,真的是让人有些心生想要采摘呢。”
她那如水般的目光落在他那微肿的唇上,模糊不清地悠悠地说道。
墨怀远则是一脸茫然地四下张望着,花瓣?哪里飘有花瓣?
虞余瞧着他那困惑地左顾右盼的可爱举动,不禁轻轻地掩唇,发出一声闷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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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主的死对头有点可爱呢。
墨怀远?在原着中,他可是男主的死对头,戏份颇为不少。
听到她那笑声的墨怀远,身体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他那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眼神里带着几分恼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竟敢拿我开涮!在屋里找花?我看是她的脑袋进水长花!
须臾,墨怀远面色阴沉,一声不吭地抬腿迈步离去。
在他离开后,那个还呆愣在原地的女人也沉默离去,那落寞的背影带点哀愁。
虞余匆匆地瞥了一眼,目光恰好瞥见那女人身前的工牌——苏婉儿。
这可不就是那个本应和男主熬/夜后被每月三十万重金包/养的女主吗?
在那原本的剧情中,女主在酒吧里辛勤工作着,却遭受富二代的逼迫去喝酒,一不小心饮下了富二代所准备的那有着xx功效的酒水,晕晕乎乎地搭乘着电梯来到了顶层那奢华的总统包房。
她意外地闯入了因那心中的白月光出国,而借酒浇愁的男主顾泷霁那并未关好门的包房内。
熬/夜/七/次/就这样完美地达成。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
男主因为苏婉儿的容貌和他心中的白月光极为相似,故而提出了包/养的要求。
老母亲身负重病而又没有足够钱财进行医治的可怜大学生女主,只能抽抽搭搭地满心无奈又别无他法地答应了下来。
离开酒吧回到家她哭天哭地哭命运。
然而,现在,那原本开篇的剧情竟然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她和男主,而女主进的是男主死对头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