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娘以及少年的家人一听少年口中大喊不好,都是齐齐吓了一跳,难道还有什么事吗?
这人不都回来了吗,众人对少年话中意思不解,华娘张口问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从怀中取出一物,递到华娘眼前,
“此物是那先前借给我去搬救兵的,到时忘记还给他了,看样子这东西对他很重要吧!”
华娘家中父辈祖荫承袭,对此物倒是也不陌生,这东西他爹也有一个,想不到那个人看着不大官职挺高。
因为华娘知道在唐朝,官员鱼袋和勋贵鱼袋三品以上都使用金质装饰的鱼袋,即金鱼袋。
这是较高的等级标识,显示出其尊崇地位,眼前这个虽是银质的,但是也很了不起。
要知道只有五品以上的勋贵或官员才能使用银质装饰的鱼袋,即银鱼袋。五品官员的地位稍低于三品,但仍属于较高品级的群体,银鱼袋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那就说明,那个男人至少是四品或五品官员,但是绝不低于六品,六品以下官员穿绿袍,不佩戴鱼袋。
华娘从少年手中接过房老二的鱼袋,那鱼袋在手中竟有着沉甸甸的感觉。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鱼袋,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见此物犹如见他。”
华娘在心中默默念道。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鱼袋的纹理,仿佛能感受到房老二的温度。
她想起那个与自己有着特殊缘分的男人,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有羞涩,毕竟他们曾有过那样亲密的接触,有感激,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刻,是他挺身而出。
还有一丝期待,不知道未来他们的命运将会如何交织在一起,她很确定将来他们还会再相见。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此刻她内心就是这么笃定,因为房老二的鱼袋就是最好的证明。
即使二人再无纠缠,相忘于江湖,那至少,这个银鱼袋就当是他最后的念想吧。
这个鱼袋,此刻仿佛成为了她与房老二之间的纽带,她紧紧地将鱼袋攥在手中,仿佛抓住了一份希望,一份关于未来的可能。
华娘知道尽管这希望不大,可能也不大,前方的路是艰难,那么就让这个鱼袋陪伴她吧。
华娘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鱼袋,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温柔与眷恋。那个男人的身影在她脑海中又浮现了。
他的勇敢、他的担当、他在关键时刻的时候,恰好适时挺身而出,这在她的心里占据了太重要的位置了。
或者说,要是没有那个男人的出现,或许自己已经死了吧,对一定是这样的,华娘如实想到。
而如今这个鱼袋的出现,成了她与他之间唯一的联系华娘紧紧地握着鱼袋,仿佛这样就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样。
她想把对那个男人的思念全都寄托在这个小小的鱼袋上。看到鱼袋,她就会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你以后若是有难可来找我,但我未必帮你。”
华娘把鱼袋放在心口,感受着它的存在,这份思念或许会很漫长,但只要有这个鱼袋在,她就觉得那个男人从未远离。
她会带着这份思念,坚强地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华娘是一个坚定的人,心想着。
“如果再相见,不如就随缘吧。”
房老二一行人回到据点后,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房老二在经历了一番折腾后,也感到有些疲惫,他稍作小憩,便决定开始提审花脸和尚。
房老二坐在审讯的位置上,眼神冷峻地看着昏迷中被五花大绑的花脸和尚。
“弄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