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长孙家兄弟,这么着急走干什么?”
“大哥,我们在这边呢!”
“夫君,到我这边来。”
长乐和高阳齐齐发声,喊住要溜走的几个人。
没办法,李承乾只能转身,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长孙敏屁颠屁颠跑了过来,站在高阳身边 ,高阳唤狗一样的指使长孙敏,将她的东西搬运下船。
见了太子,房老二还是要低些姿态的。
走到李承乾边上,拱拱手示意打过招呼,李承乾属于微服私访,不用对他行礼,一路上也都是这样的。
李承乾也拱拱手,算是和房老二打过招呼,那叫一个别扭。
李承乾怎么也没想到,那传说中的大贤竟是房老二。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心中那股难受劲就如潮水般涌来。
曾几何时,房老二连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资格都没有,自己一炷香之前居然要自己拜他为师。
那时的自己,全然不知大贤其真实身份,如今真相大白,李承乾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心中懊恼不已,若真是别的大贤,自己也定当以礼相待,虚心求教。可如今这大贤变成房老二,这尴尬的局面该如何收场?
李承乾沉默,那难受的滋味在心中不断翻腾,挥之不去。
可偏偏房老二哪壶不开提哪壶,故作谦虚的问道。
“你们哪位要拜我为师?”
李承乾一伙全部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假装对房老二的话,不闻不问,拜你为师,做梦,想都别想。
这辈子都不可能拜你为师的。
房老二本来就是想打趣这几个家伙的,也没指望他们几个真的会拜自己为师,就是想恶搞他们一下。
那前朝状元及第真正的德高望重者,看着李承乾一伙这样的态度,立马不悦,发火了。
“你们几个年轻人,这是对家师什么态度,先前在子弟学校还和我说达者为师,要拜家师为师的。”
“怎么现在见到家师就不愿意了,是不是看家师年轻不愿意?
老者走到李承乾等人面前,神色肃穆,目光中透着睿智与威严。
房老二赶忙打圆场,
“老先生,我们是旧识,这都是我们一起的,长安来的。”
老者不依不饶,继续教育李承乾一伙,主要是他们对房老二的态度令自己不爽。
“年轻人,莫要心存芥蒂。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家师虽看似年轻寻常,却有过人之处,被称为大贤必有其道理。”
“你们不可因身份地位或是先来后到而轻视他人之才能。这世间学问如海,每个人都可能在某一方面成为他人的老师。”
“当以谦逊之心,广纳知识,方能不断进步。切莫让骄傲与自负蒙蔽了你们的双眼,错失提升自我的良机。”
老者的话语如洪钟大吕,把李承乾一伙心脏戳的千疮百孔 ,李承乾看向房老二,面目可恶啊!
可老者都这样说了,自己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拜房老二为师吗?
“哈哈哈,开玩笑呢,师兄,老先生,咱们走改去看看咱们的村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