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徐定辙故作回忆道:“如果本官的消息没有出错的话,令公子应该是在春芳院里面得罪了几个人,还起了不小的冲突,似乎有人受伤?”
这番话看似平常,实则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每一个字都把握得恰到好处,既不能表现得太过关心,也不能装作完全不知情。
只要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张淮义就抓不到任何把柄。
“张大人,那这么说起来的话,令公子失踪应该就不是一件小事了,说不定很有可能有危险。”
徐定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故意带上了几分担忧。
他很清楚,这种虚情假意的关心最能刺痛张淮义的心。
果然,张淮义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更加难看。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怒火,继续听徐定辙说下去。
“既然如此的话,那张大人可一定得派人好好查一查这件事情,若是令公子出了什么意外,那你们张家的香火可就……”
徐定辙故意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这种欲言又止的态度,反而更让人难受。
他心里已经开始暗自发笑,这种羞辱张淮义的机会可不多。
更何况,张协这个祸害已经死了。
这对整个宁州城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这些年来,张协在宁州城作威作福。
不知道多少人都盼着他早点消失。
每一次他闯了祸,都是张淮义在后面擦屁股。
久而久之,张协就变得越发放肆。
连徐定辙都觉得,张协死了对张淮义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以后不用再为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收拾烂摊子。
当然,这种话他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否则必定会被张淮义记恨。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张协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
他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