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小厮面色平常,脚下却匆匆退出了主院。不过半晌,便从外面取来了一包叠地方正的黄皮纸。
周侍郎扬了扬手中地纸包,侧头对司马繁露出一抹怪异地微笑:“这可是个好东西。
但一想到要用在别人身上,我这个心啊……啧啧……”
司马繁眼皮紧着跳了两下:“这是……”
周侍郎笑得暧昧,眼里不由闪烁了几下暧昧的亮光:“你只需听我吩咐去做,这事……可就要成了。”
……
转眼,小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我愈发觉得穿回现世无望,只得每日待在酒肆坊中,本本分分的做一个酒馆小妹。
不过好在日子平淡却也安稳,习惯了倒也没什么心思惋惜哀叹,如果能一直如此,也不失为一个人生重来的机会。
若非临时出差,展自飞依旧每日会来酒肆坊接我下班。递来的油纸包里,依旧裹着不见重样的各色点心。
时间久了,我好像已经慢慢习惯了展自飞对我的细致入微。虽然还没有到觉得理所当然地地步,但却也贪婪的享受着一个人日复一日的对我好。
这是人性,饶是我也难以逃脱。
这天,眼见离打烊还有一个多时辰,虞蓝在府中买醉之后,觉得不过瘾,便又醉醺醺的跑来酒肆坊,勒令闭店,将一众人等全部遣了回去,只留虞川儿一人伺候。
同为酒肆坊的人,我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事发突然,生怕展自飞会扑了个空,于是我自作主张地想着去趟展府,亲自向展自飞说明。
没想,还不等我走多几步,便被人从身后用帕子死死捂住了口鼻。
一瞬间,我便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胭脂味儿,混合着刺鼻入脑的麻药,下一秒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我身上竟连半寸衣着也无,赤裸裸明晃晃的双肩,连带着高耸的锁骨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棉被外面。
而我的身边,正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
待我从惊恐中回神,这才发现,身边躺着的,不正是展自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