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淮淞却并没有回公司,而是回了盛家老宅。
盛霆早就已经不过问盛家具体的事情,盛淮淞到老宅的时候,他正在盛家的马场看顾他的爱驹。
他虽然已经80多岁了,但是依旧精神矍铄。
眉间的川字纹,显示了他是个严肃的人。
盛淮淞到达的马场的时候,他正在给马配饲料,他也不回头,
“来了。”
“嗯。”盛淮淞语句简短,没多说。
祖孙二人就陷入了沉默,盛霆忙着调理饲料,盛淮淞就在不远处看着。
这样的沉默却像是在无声地胶着些什么。
“瑞士好玩么?”终究还是盛霆先发了话。
“还好。”盛淮淞依旧不卑不亢。
盛霆这时候终于回头看了自己的孙子一眼,这一眼就带着无形的施压,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腿伤呢?”
“回爷爷,并无大碍。”
盛霆将自己手中的饲料铲子随意地一扔,
“哼!”
盛淮淞的态度看似谦逊却带着自己的主张与坚持。
“你啊,真是翅膀硬了,为了个女人……”
他话没说完,祖孙二人之间再次像是触碰了哪些禁忌一般。
当年盛淮淞的父亲,也是这样,为了个女人……
这在盛家都是大家默认不会提及的痛处。
盛霆心间一堵,随即深吸了口气,又说道,
“一个小东西,你养了就养了,但是你你花的精力太多了。”
盛淮淞沉默地听着,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盛家马场管理得极好,没有异味,甚至这地面都是干净整洁的。
但是养畜生的地方终究是养畜生的地方,总能闻到湿润的泥土和稻草的味道。
他低头看着,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厌烦。
盛家的宅子、盛家的人,都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