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张大人回道:“回王爷,下官并非织染署的官员,因此也不是非常肯定。”
工部尚书赵大人则是回道:“回王爷,下官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使,因此也不敢妄下定论。”
萧元祈像是早就料到他们会如此说,也不气恼,“既然诸位都认不得,那本王只能叫织染署的人来一趟了,省的你们说本王信口胡诌。”
萧元祈说罢便让长庚去请织染署的官员过来。
人群中有百姓大着胆子去问:“王爷,草民不解,这钱袋若是纹绫所织又有什么说法?与周大人又有什么关系?”
萧元祈笑着解答:“这织染署的官员一时半会也来不了,本王就跟你们说说,这纹绫跟周大人家族的渊源。”
“你们只知纹绫市面上少有流通,并且价格不低,但你们不知道的是,前朝时期,纹绫全是用作制作官服,只是到了我朝改用丝绸。”
“而纹绫不再是权贵的象征,同样价格的可以买到比纹绫工艺更加精致的布料,因此现在很少有人买这种布料去做衣裳”
萧元启顿了顿,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周文德道:“前朝时期这门独有的织布手艺就传承于洛阳周家,前朝的织染署就是由这周家掌控。”
萧元祈的声音很好听,如一股清泉一样,徐徐缓缓的进入人的心,让他们聆听之时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自己错过一点信息。
没想到这个纹绫竟然有这样的历史。
“到了我朝因为纹绫被替代,周家的目光自然也要放长远些,不过本王听完周家的仓库中就有不少的纹绫,时不时拿出来赏给下人做衣裳,做个钱袋,再正常不过。”
“王爷的意思是如今只有洛阳周家才拿的出用纹绫做的钱袋子?!”
“没错,而且我们这位周大人就出自洛阳周家,你们觉得巧不巧。
听到此处,周文德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织染署的官员到了。
简单的朝几位大人行过礼后,他便拿起钱袋子仔细端详。
经过一番辨认,确认了钱袋的布料确系纹绫无疑。
萧元祁目光如炬,直射向周文德,“周大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文德瞬间瘫软在地,一双眼睛却望向了卫明远。
萧元祁转身面向众人,朗声道:“此案至此已基本清晰,本王定当查明真相,给百姓一个交代!”
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所以是周大人陷害了章大人?
“可这是为什么?一个吏部尚书、一个刑部尚书,又没什么冲突与交集?”
“这能有什么为什么的,有句话叫官场黑暗。”
此时卫明远忍不住发声道:“周大人乃吏部尚书,王爷单靠这点证据抓他怕是不够。”
萧元祈自信一笑,“自然,章大人的冤屈和周大人的陷害,本王都会上报皇上,全凭皇上定夺,今日案子便先审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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