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对方不杀我,真的只是忌惮我身上的紫袍,而不是另有原因?
陈北剑也很惊讶:“修木不就是玄御师叔的三徒弟吗,卧槽,咋没把他俩撞死?可惜了!”
“师兄的意思是?”我眉头一皱。
“没啥,师父离开茅山之后不是处处受阻吗,有时候只能向茅山求助,结果那玄御仗着师父这个弱点,隔三岔五的给师父发难,你没来的时候,我们师徒俩为了应付那老登,可没少花费心思。”陈北剑说道。
我点点头,心想那还真是该死……
我和修木不同的点在于,那家伙会功夫,外加他师父也在,半死狐想用一场车祸杀死两个茅山道士,有点太自以为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俩货也是抠门,出行坐什么公交车,这得害多少无辜?
下午三点半临近四点钟的时候,车子终于驶出拥堵路段,前往南城外环的过程中,风凌秋给黄小月打了一个电话,大概内容是问我多久能出手,案子又发生了,这次影响恶劣,目标还是那修木先生,如果再拖下去,整个省城该彻底陷入恐慌,到时不好交代。
黄小月拿着电话,一脸无奈的看向我,我很肯定的对她比出两根手指头,时间不变,两天。
她当即把我的意思转告风凌秋,但脸上的沉重感散之不去。
“两天?”陈北剑眉头紧皱,“师弟,你这是要拼命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治不了本就先治标,术士再傻不会本尊作案把自己往火坑推,杀了他手下的邪祟,以破他有持无恐的作案根本,一只半死狐,再厉害的术士没个三五年弄不出来,杀了之后,他起码隐退数年,而这期间,就是我们想办法抓他的绝佳时机。
很快我们来到南城外环,黄小月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将车停靠,我叫醒狐倾倾,等这姑娘在我怀里缓过神后,几人才恍恍惚惚背着背包钻进杨树林,往大山丫子的方向走去。
刚钻进杨树林的时候,感觉树林里的风有点不对,仰头一看天上,不知何时开始,竟已乌云蔽日,大夏天的,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味精,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狐倾倾看完了黑乎乎的天,也跟着愁眉苦脸的道,“你实在非去不可的话,要不把二姐叫上,多一个人多份力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