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足在最后一间房外,推开门屋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准备点燃桌上的蜡烛,忽然一阵风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
身后一股寒气直逼她而来,手中瞬间凝结内力准备与那黑影交手。
不料对方根本就没打算伤害她,接踵而至的是一道强劲的蛮力将她按在了桌子上,身上的黑影死死压住了她,对方的怒气感觉能瞬间点燃她。
“……”
她没有任何说话和还手的机会。
后脑勺被摁在生硬的桌板上压得有些疼,腰上不知怎么使不上力,屋内飘着一股奇怪的香味,让整个房内的温度不断上升。
“伯懿……伯懿……”
她渐渐失了神志,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
她无论怎么唤他都没有得到回应,黑暗中只能看到他骨感分明的下颌线深深埋进她的脖子。
“温伯懿!你对朕做什么!”
她想要宣示自己的威严,奈何对方变本加厉丝毫不畏惧。
她被一把打横抱起扔在了榻上,随之而来被压住死死困在那一方坚硬的胸膛下。
黑暗中的人发了疯,不想听她任何解释,每说一句话就像是刺激他的毒药。
墙外的忍冬海棠迎着风雪盛放。
花蕊随着风雪渐渐被打开,风雪愈发猛烈,红透了的花心被雪浸透了,随着风的迎动,渐渐化成水滴落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终究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待她稍微回了神醒过来时,只能迷迷糊糊感受到自己躺在浴桶里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屋内的蜡烛被尽数点亮,光影映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浑身仍然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双手被麻绳困得结结实实。
“温伯懿!温伯懿!”
她心中怒火中烧,即便是他怒火冲天难以释怀,也不能用此等极端的手段来欺辱自己。
手腕上深深的掐痕清晰可见。
良久,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头看他,只能如同死咸鱼一样半仰着身子躺在浴桶中。
嘴边送来半碗黑漆漆的药,没有一句话,解还休置气不理他,偏过脑袋不喝。
下一秒药碗被抽去,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强硬的托起与他对视。
“温伯懿!你……”
她仰着脖子,咬紧牙关不让他进来,温伯懿伸手扼住她的喉咙,瞬间牙关被迫打开,汤药被尽数灌进口中。
“咳咳咳!”
她想要吐出来却反被汤药呛住,她被迫仰着脖子任他摆布。
呛得眼泪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滚落在肩头。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清醒了些,才看清楚温伯懿的样子。
满头黑发只是随意的束在身后,衣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肌肤,看似慵懒的打扮中透着满满的野性。
“你……要干什么?”
温伯懿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步步逼近,他掐着她的喉咙,眼中似乎要生出刺来将她千刀万剐了去。
“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