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柔,吃点吧,不能作践自己身子啊。”
叶韵端着粥苦苦劝说,奈何解玉柔就是不听,一个劲的捂着被子不肯见人。
戚贤的阴影还在她心中没有消除,现在她看见男人就吓得魂飞魄散,除了解缙和解麟,她现在任何人都见不得。
“玉柔,那事已经过去了,没人会知道的。”
解玉柔捂着被子不敢探出头,戚贤现在是死了,可是还有一个男人看过她的身子,这件事在她心底是个疙瘩。
不敢告诉任何人,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让她如何有脸出去见人。
“咳咳。”
解缙站在门外咳嗽两身,叶韵轻轻的将粥碗放在床头,出门关上了房门。
“她饿了自己会吃,你在旁边她反倒是不自在了。”
解缙请了无数郎中看过都无济于事,这是心病还要心药才能医,可这心药又该如何去寻却没人知道。
“老爷,我真怕柔儿她……她的身子拖不住啊。”
叶韵说着就开始拿出手帕拭泪。
“得了得了,别装了,最好的郎中我也请了,最好的药材也用了,大夫说了要心药医治,我也没有办法。”
解缙戳破她演戏的样子,叶韵立刻拉下脸来转身离去。
解缙现在最关心的是解麟的秋闱,若是以后解麟中举也能在朝中站稳脚跟,他们解家就算是出人头地了。
当年若不是傍着崔兰心的财产才买了这个翰林院修撰的小官做做,现在恐怕还是个穷书生。
“麟儿,今日念书可有用功?”
解缙站在竹屋门外没有进去,生怕打扰他苦读。
“爹,我……我今日读书可用功了,都没出去过呢,今日的午膳就别让婆子送了吧,我自己去吃。”
“好好好,那你继续读书。”
解缙满意的笑了笑,现在的解麟简直就是开窍了,晚睡早起抵得上别人念了几年的书,现在想想还是解还休给他打开了窍。
解麟从门缝里看见解缙走远了这才蹑手蹑脚的将被子掀开,解还休躺在榻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熏得他直皱眉头。
“姐,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解麟一边嫌弃一边打来清水给她擦脸。
“你小子可别告诉爹我来过,散完酒气我就回去。”
“怎么,你害怕我姐夫说你?”
解麟手中的帕子被她一把夺过,自己胡乱在脸上摸了几下便又倒头就睡。
“我怕他?我这是借酒消愁呐,你念你的书,我不打扰你。”
解麟小声嘟囔一句到:“你在这儿我念的不自在。”
解还休睁眼看他,颇有些书香气息,不再是以前的浪荡之徒了,满意的闭上眼睛小憩,解麟无奈只好守在她身旁。
温伯懿从酒坊茶楼查完账回来一直不见下朝归来的解还休,立刻派人出去寻,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寻到了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