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麟,再被我抓住去赌坊,我就砍下你的左手,没有手就能戒掉赌瘾了。”
“姐,我绝对不赌了,以后我都听您的!”
叶韵听到此话彻底被气晕过去。
解还休赌场救人的事立刻被搬进了说书楼,每每讲到“将军持枪救弟”的故事,皆是满座。
解还休再探温府却再也没看见那白衣男子了,兴许是温老爷要办喜事给他撵出去了?可惜自己那心心念念的锦囊丢了,实在心疼。
那个锦囊自从她上战场就一直带着,已经成为她的护身符了。十年前,出征前夜,是她师父送给自己的平安符,十年期间,师父似人间蒸发再无消息,他以前本就是江湖游客,纵身逍遥在红尘外。
十年前她出征前夜,师父承诺,收复燕云十四州便是师徒再见之日,班师回朝也有几天了,却毫无消息。
天子御赐的将军府公文正式批了下来,解还休赶在新婚前一天让跟随自己的兄弟们帮着布置将军府。
“杨朔,韩元天成天拉着脸干什么?他对燕都水土不服?”
杨朔小声说道:“将军你没看出来这小子的心思吗?他这是牵挂他的心上人。”
“心上人?也在燕都吗?”
解还休从未往韩元天喜欢自己这事儿上去想,一直拿他当军营里的铁哥们。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遇不可求。”
解还休懒得和他打哑谜,径直走到韩元天跟前问他:“有喜欢的人怎么不去提亲?在这儿冥思苦想有什么用。”
韩元天不敢看她,叹了一口气道:“她家世显赫,我配不上。”
“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再说了两情相悦就成,你不是还有本将军么,你尽管去提亲,聘礼我帮你。”
韩元天不说话,静默几秒抬头看她,心一横咬牙道:“是她已经嫁人了,我没机会了。”
解还休还想安慰来着,韩元天不顾她呆在原地自己走了,他现在唯有借酒消愁才能减轻痛苦。
三日后……
喜气临门敞绮筵,双璧联辉夸美眷。
燕都大街小巷热闹非凡,解府上下热闹非凡,军营的兄弟们都来道贺,唯独韩元天没来。
解还休坐在铜镜前,头顶的凤冠比玄甲头盔还重。
“绿衣,我能不戴这凤冠吗?到温府我脖子都得断。”
绿衣是她的陪嫁丫鬟,解缙从街上捡回来的孤女,见她可怜便养在家中做了丫鬟。
“小姐,这凤冠是必须戴的,摘下来就不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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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还休挺直了后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褪去戎装着上红妆,当真有些不像自己了。
“还休。”
解缙进屋,遣散屋内的丫鬟,从袖中取出一对玉镯和一支凤钗。
“还休,这都是你娘当年嫁给我留下的,现在,爹给你戴上。”
解还休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