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该庆幸你不是我婆母。”曾正恩冷冷地开口,声音像冰一样渗人,“否则你早就死在流匪手里了,现在坟头草怕是已经三尺高了。”
张婆子猛然打了个寒颤,转过头看到曾正恩正站在她身后,那双眼睛如刀锋般冰冷。她被吓得一时语塞,勉强挤出一句:“你……你想干什么?”
张婆子被曾正恩这股冷冽的气场吓得手足无措。她从前在村里没少编排过曾正恩,背地里骂她,甚至每次在路上见到,都要吐口唾沫骂句晦气。可曾正恩从不反驳,像个受气包似的让她随意欺负。
这也就原主性子软糯,这要是换成她的话,只怕早就让张婆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现如今倒好,她还没去找张婆子的麻烦,这张婆子就自己找死的跑来找她的麻烦了。
真当她像原主那样是个软柿子,好拿捏吗?
张婆子从最初的惊恐中恢复过来,瞬间又摆出了她那蛮横无理的架势。她心里一阵冷笑,心想:曾正恩不过是个软柿子,随便捏捏就能拿下。
她挺直了腰板,脸上恢复了之前的嚣张神情,用命令的口吻冲曾正恩嚷道:“张勇家的,我孙子被人群冲散了,你今天必须帮我们把他找回来!否则,我就跟你们曾家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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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正恩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这张婆子,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呵,”曾正恩冷冷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丝丝讽刺,“你倒真是厚颜无耻,自己把孙子弄丢了,竟然还敢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张婆子一听这话,立刻不甘示弱地大声反驳:“你胡说!要不是你让我们一起跑,我孙子怎么可能会弄丢?!”
她根本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只想把责任全推到曾正恩身上,这样她心里才能好受些。
曾正恩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击道:“我可从来没让你们跟着跑,我只叫了大坡村的人走,你们张关堡的人,像狗皮膏药一样非要死皮赖脸地黏上来,现在出了事倒是赖到我头上了?”
张婆子被这番话堵得一时语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依旧不肯认错。曾正恩冷冷看着她,不打算再继续容忍这种无理取闹。
曾正恩才不背这个锅,她原本就没打算让张关堡的人跟着一块逃荒。
曾正恩的话引起了张关堡一些人的共鸣,他们纷纷指责张婆子。
“张婆子,你别在这里胡乱推卸责任。明明是你自己没看住孙子,现在倒想怪到别人头上。”
“对啊,错全在你自己,非要把责任推给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悲惨的,自己却还不懂反省。”
“这样的行为真是没法让人同情,自己做错事还要赖在别人身上。”
“这样的人完全就是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