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写了新的?”张昼挑眉,接过谱子仔细看,手指还轻轻拨动,像是弹古琴的指法。
“我弹给你听啊。”夏初拍拍琵琶,先试了一下音,确认没问题,拨动了第一个旋律。
这首歌的灵感来自于跟贾青芜合奏,旋律舒缓,让人心神安定。
词是贾青芜所作,像是写给女儿的哄睡曲,又像是对女儿倾诉自己满腔的爱意。在夏初弹琴之时,贾青芜跟着轻轻唱了起来。
张昼静静听着,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曾几何时的夜晚,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睡。想起那些耳边的呢喃细语,曾经听过的故事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母亲的声音温柔又动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到王家,董小环对他也很好。日常琐事,衣服鞋袜,全都置办齐全。生病时不眠不休的照料,可他毕竟大了。过了需要哄睡的年纪,家里大概只有王秋俞有过这个待遇。
不过他们并不吃醋,甚至都会主动照顾着王秋俞。其实王秋俞刚出生时,他和大哥都很惶恐不安,害怕有了亲生孩子就不要他们了。
可王勇和董小环谁也没提过不要他们的话,甚至得知是个儿子之后,王勇把铺子过了户,名字是夏初的。
当初说好的房子夏初出了钱,一人一半。最后没有选择这么分,而是直接将铺子归到了夏初的名下。
这件事只跟夏天说过,夏天告诉了张昼。
亲生儿子的出生,好像没影响董小环什么。虽然她花费了更多的精力照顾秋俞,对他们的态度却没有变化。
甚至还将他和大哥送去了学堂,日常用品从没缺过,还主动给零花钱,让他们自己买些
贾青芜和夏初这边安安稳稳过了半个月,因为身体的原因,大家轻易不会到青芜院打扰。她们日子十分平静,有夏初陪着,贾青芜精神状态逐渐好转。又有五禽戏和药膳养身,肉眼可见的长了肉。与先前形销骨立的模样,判若两人。
孙无数得知贾青芜不在寺庙,一直在贾家没出过门。觉得诧异,他派人盯着贾家,也没见过大夫日日出入。这就更奇怪了,贾青芜的状况他是知道的,天天发病,疯起来就到处跑。
贾家却一直很平静,难道,贾青芜死了?
对!说不定贾青芜已经死了!所以孙管家才没见过人!可贾家为什么不发丧?难道还想沾自己这个女婿的光?对,就是这样。孙无数打定主意,明天就要去贾家,贾青芜肯定已经死了。所以贾家才一直不让孙管家进去,也见不到贾青芜的人。他一定要去看一看,揭穿贾家的真面目,只要贾青芜死了,他与贾家就再无关系了。
“表姑娘,张公子来了。”夏初正在给花浇水,贾青芜拿了一把小剪刀,挑选开得最好看的花剪下来,准备插到房间的花瓶里。
“我二哥来了?”翠芽闻言接过她手里的水壶,夏初惊喜的小跑到院子门口,果然看见了张昼。“二哥!”
张昼见到她就先露出个笑容,看到她气色不错,眼里也无郁色,便知晓她在贾家过得不错。他张开手臂接住扑过来的人,“慢一点。”
“二哥你今天不忙啊?”夏初挽着他的手臂,“先前叫人去请你来吃饭,你都不在呢。”
“去墨香楼了,那边文人众多,听他们吟诗作对,收获不少。”张昼进了院子,先跟贾青芜问了好。
贾青芜对王家人十分感激,印象也很好。笑吟吟的道:“好,听夏夏说你已是个秀才了,真是年少有为。”
“哪里,我这个年纪,算不上了。”张昼谦虚道。
“怎么不算呢,我看许多人秀才都30多了。”贾青芜柔声道。
三人进了前厅,翠花端上茶水点心。
“二哥看看我最近写的曲子,我娘给我写的词。”夏初刚坐定又弹了起来,跑回房将东西拿了出来,还抱来了琵琶。
“又写了新的?”张昼挑眉,接过谱子仔细看,手指还轻轻拨动,像是弹古琴的指法。
“我弹给你听啊。”夏初拍拍琵琶,先试了一下音,确认没问题,拨动了第一个旋律。 仙都
这首歌的灵感来自于跟贾青芜合奏,旋律舒缓,让人心神安定。
词是贾青芜所作,像是写给女儿的哄睡曲,又像是对女儿倾诉自己满腔的爱意。在夏初弹琴之时,贾青芜跟着轻轻唱了起来。
张昼静静听着,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曾几何时的夜晚,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睡。想起那些耳边的呢喃细语,曾经听过的故事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母亲的声音温柔又动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到王家,董小环对他也很好。日常琐事,衣服鞋袜,全都置办齐全。生病时不眠不休的照料,可他毕竟大了。过了需要哄睡的年纪,家里大概只有王秋俞有过这个待遇。
不过他们并不吃醋,甚至都会主动照顾着王秋俞。其实王秋俞刚出生时,他和大哥都很惶恐不安,害怕有了亲生孩子就不要他们了。
可王勇和董小环谁也没提过不要他们的话,甚至得知是个儿子之后,王勇把铺子过了户,名字是夏初的。
当初说好的房子夏初出了钱,一人一半。最后没有选择这么分,而是直接将铺子归到了夏初的名下。
这件事只跟夏天说过,夏天告诉了张昼。
亲生儿子的出生,好像没影响董小环什么。虽然她花费了更多的精力照顾秋俞,对他们的态度却没有变化。
甚至还将他和大哥送去了学堂,日常用品从没缺过,还主动给零花钱,让他们自己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