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绒也意识到了什么,讪讪一笑,摆了摆手:“睡了,这就睡了。”
他一手卷过旁边的棉被,白天的拍戏耗费了陆绒太多的精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手机之前举得太累被架在了床头柜上,陆绒睡得太快没有挂断电话,景弦当然舍不得主动挂,他痴痴地描摹着手机中的眉眼。
相识的时间越久,景弦发现随着梦境的一点点完善,自己对绒绒的
看着景弦略有些不愉的表情,陆绒只以为两人之间存在激烈的商业竞争关系,他安抚地说道:
“哥,你别担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看着陆绒坚定纯粹的眼神,景弦仿佛能听到自己胸腔剧烈的震动,在那一瞬间,所有的烦躁都被抚平了。
呵呵,什么老男人,终究是手下败将。
景弦正得意呢,眼神一瞥,惊觉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一点多,他皱眉:“绒绒,你明天几点起来拍戏?”
“啊,好像是六点多……”
“……”
陆绒也意识到了什么,讪讪一笑,摆了摆手:“睡了,这就睡了。”
他一手卷过旁边的棉被,白天的拍戏耗费了陆绒太多的精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手机之前举得太累被架在了床头柜上,陆绒睡得太快没有挂断电话,景弦当然舍不得主动挂,他痴痴地描摹着手机中的眉眼。
相识的时间越久,景弦发现随着梦境的一点点完善,自己对绒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