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你拍的?下次也给我拍一套?”
小主,
她愿意出现在镜头前,这就是个好事。
“是淘淘给我们拍的。”想到苏喜或许不认识淘淘,沈禾刚要解释,苏喜就说:“姑姑那个小徒弟?听说智商有些小问题,还没完全恢复。”
“对对对,奶奶跟你说过她?”
“嗯,姑姑常给我打电话,一般都在夸你孝顺,夸你先生疼你,夸淘淘上进。”
闻言沈禾就说:“奶奶很关心你。”
“我知道。”苏喜闷闷地说:“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心我。”
她已经在努力地爱这个世界了。
只是...
“苗苗,陪我说说话吧。”
“好。”
苏喜愿意跟自己聊心事,这也是一个大进步,沈禾很乐意听苏喜倾诉心事。
回到烧烤炉那边,苏喜对保姆姐姐说:“桃姐,麻烦你去洗点草莓,再给我们榨两杯草莓汁。”
等桃姐离开后,苏喜告诉沈禾:“这是我亲自种的草莓,没有打任何药水,你也能吃。”
如今市面上的草莓,为了防止生虫,打的药剂份量都比较多。
当然,宋园也有自己的果园,沈禾吃的水果都是安全无污染的。
桃姐将洗好的草莓跟草莓汁端过来,又拿了些适合晚上吃的点心便下去了。
厨子将肉食烤好,就用锡纸包起来放在炉子上保温。
“少夫人,您跟沈小姐玩得开心,我先去隔壁休息了。要是不够,您再叫我。”
家里的员工都知道苏喜性格社恐,做好分内事他们就会主动离开。
等他们都走后,苏喜这才起身拿了一块烤好的羊排。
她准备切开羊排,方便沈禾进食。
沈禾说:“别切了,我直接拿着啃。”
苏喜一愣,然后就笑了,“你活得真自在。”
“人生短短几十载,我要过得快活恣意些。”沈禾是死过一次的人。
前世她在意这儿,在意那儿,争强好胜,可结果呢?
这一世沈禾就活得很清醒。
沈禾戴上手套,拿着羊排啃,边啃边说:“小时候我跟奶奶住在乡下,每当下雪的时候,我俩就坐在柴堆旁边。”
“奶奶看医书,整理药草,我就看故事书,或者写作业。我们会在柴火堆里面烤玉米、鸡蛋,或者土豆红薯。”
“烤熟了,我俩就直接拿在手里吃。”
沈禾笑道:“那是人生最快活无忧的日子,我喜欢那种感觉。表姑不是外人,跟你我也就不见外了。”
苏喜听着,很是羡慕。
她犹豫再三,也戴上手套学沈禾那样吃。
苏喜就连吃东西都是斯斯文文的。
但并不矫情,就是浑然天成的优雅内敛。
沈禾看着她,突然问:“表姑小时候是在国外长大的?”
苏喜沉默了片刻,才说:“你舅爷爷身份比较特殊,他儿时随养父去了苏国,待养父去世后几经波折才顺利返回祖国。”
“回到祖国后,他就被限制出国了。”
苏铭身份特殊,非特殊情况的确是不能出国的。
“我的母亲是戏剧演员,是艺术家,她在生下我后身材走样。她一时间接受不了母亲这个身份,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差点跳了楼。”
“我父亲工作繁忙,又见我母亲精神失常,便将我送到舅舅家抚养。”
“舅舅常居M国,是一名商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出差,我就跟我舅妈生活在一起。”
“但我舅妈...”
苏喜咬下一口酥软的羊肉,木然地嚼着,她说:“我舅妈精神空虚,瞒着所有人加入了一个叫做太阳教会的组织。”
“她每隔半个月就会去参加神秘的派对,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带着奇怪的气味。”
说到这里,苏喜略作停顿,告诉沈禾:“我的嗅觉很敏锐,我能分辨出每个人身上的气味。”
闻言沈禾有些惊讶,“人的身上真的有气味?”
“有,它就藏在汗腺里,每个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
沈禾就问:“那我身上是什么气味?”
苏喜就笑了,她说:“你身上是青草的气息,就是那种清新的,闻着就让人舒服的青草气息。”
沈禾感到不可思议,“那我家敬呈呢?”
苏喜微微蹙眉,有些迟疑地说:“他身上的气味很淡,但是很呛鼻,他的气味像是...”
苏喜认真想了想,才说:“是烟雾,就像是火海中的那种气味。”
“很多年前,我也曾在另一个女生的身上闻到过类似的气息。”顿了顿,苏喜告诉沈禾:“那个女生最后跳崖死了,因为她生前曾遭受过长达二十年的囚禁虐待。”
“只有一心想求死的人的身上,才会散发那种罕见的气味。”
闻言沈禾沉默起来。
所以宋敬呈曾一心想求死?
“不过现在,他的气味变了。”
沈禾豁然抬头,问苏喜:“现在是什么?”
苏喜说:“是石榴花。”
“他现在身上香香的,是石榴花的淡香味。”
石榴花?
沈禾想到什么,顿时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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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么回事,宋敬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