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我家沈禾’,又引起大家的调侃。
沈禾心情好,面对下属的敬酒,都来者不拒。
沈禾喝得醉醺醺。
宋敬呈让马凯将车开到她家地下车库,他亲自将沈禾背回家。
沈禾喝得烂醉如泥,趴在他身上东倒西歪,特别磨人。
来到沈禾家门口,宋敬呈敲了几次门,苏锦才来开门。
“奶奶,沈禾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苏锦听到这称呼,直嘀咕:“前几天还喊我苏医生,这就改称呼了?我准你这么喊我了吗?”
宋敬呈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一脸真诚地提议:“要不我这就进屋,跪着给您敬杯茶,改个口?”
苏锦老眼都瞪大了,“你这脸皮可真厚。”
苏锦将门打开,把宋敬呈放了进去。
将沈禾放在床上,宋敬呈起身时头晕眼花,差点一头栽倒在沈禾的身上。
苏锦看不下去了,嫌弃地说:“你赶紧去沙发上躺着休息会儿,我等会儿给你扎几针,你再回去。”
宋敬呈不敢逞强了,乖乖地去了沙发。
苏锦给沈禾擦了身,换了衣服,这才拿着针灸包来给宋敬呈扎针。
“瞧你这身体虚的。三步一喘五步一咳。跟个林妹妹似的,换做我是沈禾,我都瞧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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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敬呈安静听训,不敢反驳。
“趴下,衬衫拎起来,我在你背上扎几针。”
宋敬呈有些迟疑。
苏锦只好亲自上手,当她掀开宋敬呈的衬衫跟背心,看到他背上那些鞭笞的旧伤疤痕时,满眼的嫌弃顿时化作惊讶跟心疼。
“这是谁打的?”
“你这小子,白长这么大个头了,被人打得这么惨,你丢不丢脸!”
“谁打的!”苏锦气势汹汹,大有要撸起袖子去帮宋敬呈干架的架势。
宋敬呈心里酸胀不已。
还是第一次有人替他心疼,想给他讨公道呢。
半晌,宋敬呈才小声说:“我母亲。”
苏锦一愣。
将针插入穴位,苏锦说:“你今晚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给你热碗鸡汤。”
“那可是好东西,是我特意炖了给苗苗调理身体喝的,便宜你小子了。”
老人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宋敬呈,思来想去,还是给他投喂好吃的比较实在。
宋敬呈没什么胃口,也尝不出个滋味来。
但那碗鸡汤下肚,他整个胃都暖和起来。
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老人家,宋敬呈暗自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老人家的安全。
*
宿醉醒来,沈禾精神依然抖擞。
她载着苏锦去上班,路上苏锦一直跟她拐弯抹角地打听宋敬呈的家庭情况。
注意到奶奶特别在意宋敬呈的母亲,沈禾问她:“昨晚宋敬呈跟你聊过他妈妈?”
“那倒没有。我给他扎针,看到了他背上的疤痕。”
苏锦想到宋敬呈那一背的疤痕,苏锦咬牙切齿地骂:“宋敬呈他妈是不是有毛病?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但也不能把孩子打得满背伤痕吧。”
“我看那些疤痕都挺多年了,都是些陈年伤疤了,你说那孩子小时候过得该有多苦啊。”
沈禾明白了,奶奶这是对宋敬呈起了怜爱之心。
啧。
宋敬呈那心机男,说不定是故意露出伤疤,换取奶奶的同情心呢。
好一招苦肉计啊。
“他妈的确是个狠辣角色,听说穆霆蕴18岁被绑架,就是他妈策划的...”
正说着,一辆停在路边的红色汽车突然起步,车速瞬间提高至五十多码,直直地朝沈禾的车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