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臣女有难言之隐!才会姗姗来迟!”
“有何难言之隐?”大皇子不耐烦的问。
颜云姝大声道。
“回殿下,昨夜颜丞相将臣女关在了柴房中,颜丞相差人来柴房告诉臣女殿下到来之时,臣女浑身脏乱,疲惫不堪,若是冒然来见殿下,实在是对殿下大不敬,因此臣女这才先回了一趟自己的院中,梳洗了一番,这才匆忙赶来。”
许景烨眉头微皱,看向颜丞相。
虽然他早就知晓颜丞相时不时会磋磨惩罚颜云姝,但是却并不知道竟然还关了柴房?
当然这不是重点,颜云姝这样的恶女就是死了也不为过。
主要是,明知道今日自己会来找颜云姝,他还将她关进柴房,让他好等!
白白浪费了自己这许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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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恶啊!
颜丞相自然是脸都黑了。
“你你你!我何时将你关入柴房了!殿下面前,你不要满口胡言!”
颜云姝捂着太阳穴,做出快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柴房又冷又饿,臣女现在还极为不适呢?”
“你你你!休要胡说!”
颜相气急败坏,虽然他知道大皇子厌恶颜云姝,但是他要脸面,不想要被拆穿他如此磋磨嫡女的事情。
“够了!”
许景烨眼见着这二人要就着这等小事越扯越远。
不耐烦了。
他并不关心云姝有没有关柴房,他今日是带着目的来的,只想早早了事。
颜云姝自然也知道他不关心,甚至巴不得她更惨些,她如此说,不过是想要扯下颜丞相在许景烨面前的最后一点遮羞布,而已!
让大皇子党分崩离析,便先从他开始。
从前,父亲拿住了她的软肋,许景烨。
可现在不同了,他能拿捏的那个软肋早就没了。
许景烨在她眼里,就是一坨狗屎!
“到底怎么回事?”
许景烨极为不耐烦的问着颜相,今日来此这么久了,正事还没办,尽等待和听他们扯嘴皮子了。
颜相满脸痛心疾首,道,“这恶女!昨日不仅在宴席之上,欺负瑶儿,她竟然还有在皇宫偷窃的嫌疑。”
“哦?偷了什么?”
许景烨诧异。
“一件极为罕见的银狐披风。”云相连忙回道。
颜云姝冷笑一声,“回殿下,这件披风,不过是昨日皇宫里面,一位不知姓名的好心人所赠。可臣女庶妹却捕风捉影无端污蔑,而后颜丞相更是无凭无据将臣女关进了柴房。”
许景烨本想草草了了这桩家事,但听到颜云姝竟然提及了瑶儿,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他指着颜云姝。
“胡说!瑶儿纯善,怎会无端污蔑你!你实在是……”
许景烨话说到一半,那目光落在披风上的时候,却愣住了。
那分明是皇弟许景槐的银狐披风。
还记得这银狐披风颇有来历,听许景槐描述,是在那场死伤惨烈的“望月战役”中得来的。
具体如何得来,他并未和他详细说明,只知道,他十分珍爱这个披风。
可现在,这个披风居然在颜云姝这里!
很显然,颜云姝没有这个能力去偷来许景槐的披风!
所以,莫不是,许景槐也看上了颜云姝的外祖势力?
果然,许景槐的狼子野心便真的已经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