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杨博雄握紧拳头走近了一步。
高明则领着史文恭卢俊义退后了一步。
高明神色古怪的道:“当时我真的吓坏了,什么也不知道,脑子一片空白,就慌乱了起来。最后我又不懂事,就只得告诉了高俅老爹,随后,老爹哄我说‘乖,别担心,只是死了个人而已,我儿先回去睡觉吧,你都知道错了,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整了,爹来处理’。然后,他用他的帖子召见赵鼎,还吩咐我不许出门溜达,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吓死宝宝了……”
“你再讲一遍!”
听到这些似曾相识又似讽刺的疯话,杨博雄怒不可泄,恍惚间缪小果摔死的情景历历在目,就此整个人也颤抖了起来。
高明摊手道:“启禀杨街帅,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吓蒙了,不论如何,结局不是我能控制的,乃是我高俅老爹和赵鼎处理的!你要怪就只能怪他们了,我和你儿子一样,还小,不懂事的。”
“好啊,又是赵鼎处理的!”杨博雄戾气深重的姿态道:“就因为是这狗官处理的,必然是有内幕的,让人不可信的。我杨博雄绝对不服,这事,一定要有后果!”
高明道:“这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也不服,我也想起了一事:我义妹高小果摔死的事吧,似乎也是赵鼎这狗杂种结案的,这事也绝对没完!”
杨博雄铁青着脸走近一步道:“你是在威胁老夫?”
高明微笑道:“我只是在催促帅爷,再有一日就该付钱了。你儿子死了你心痛这我理解,但生意归生意,你答应的五百万贯一文不能少。当初我射杀了你家宠物,可是真金白银赔了十万贯的。”
杨博雄语如寒冰道:“五百万,对我家只是小数,本帅只是想知道你如此作为,还拿了我家钱,你真的睡得着吗?”
高明昏官的造型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这人不枕着钱,才会睡不着。”
杨博雄不屑的情绪一闪,随即又疑惑起来。
曾经一度觉得赵鼎最可恨,这姓高的小杂种倒有可能是冤枉的。
但昨天大儿子又说小高衙内在大相国寺承认“意外把杨晓鹏推下楼的”。那当然又只有相信儿子,在心里认定了高衙内最该死。
但今天再遇到,这消息接触多了就真的凌乱了。小高的说辞又像是很真实,因为当时杨晓鹏也是那样的“吓坏了”,最后事件被“爹和赵鼎”掩盖了?
现在这小杂种居然还敢当面索要五百万巨款,那就真有很可能是他 “无心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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