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满面愁容,再次停住语气,重重的叹了口气,显然不再想说下去。
可话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纪元昭可受不了在最精彩的部分戛然而止,这和“我裤子都脱了,你突然说你不举”有什么区别?
纪元昭急的差点抓耳挠腮,甚至站起来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然后人家不从啊,”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接着道:“她、她把人绑在床上,说是从新开的医馆那儿找来的以前都没用过的药给人灌下去了,还强迫人家与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啊!你说慌不慌谬!”
这么刺激的嘛?
好一个强制爱。
纪元昭瞪大了眼睛,嘴巴缓缓的张大,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早就听说她那大王姐狂野,没想到这么野啊。
纪元昭摇摇头,缓过神来,接着追问:“那后来呢,那邱生服没服?”
面对纪元昭的疑问,皇后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无语,现在是该关心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四目相对,纪元昭似也意识到自己嘴快了,连忙挽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后来两人和解了没?”
皇后叹息:“要是真和解了,我就求不到你这儿来了。”她说着,脸上满是化不开的愁容。
这事儿其实纪元昭也不好说,虽然父王确实宠爱她没的说的,但对于这种他本身重用的朝廷命官,他还是并不容许有人亵渎的。
真的,搞不好自己都得被搭进去呢。
纪元昭咬了咬唇,问:“那邱生呢?他现在什么态度?实在不行,让大王姐对他负责呗。”也算是一举两得嘛,大王姐喜欢,父王也不用为难。
可没曾想,皇后却道:“邱生现在不打算和解这件事,非要王上给个说法,许诺他驸马之位,他张口就是自己的清白之身没了,宁死也不当驸马,你说,这种事他又不吃亏,还这么较劲。”
纪元昭沉默着,这下是真没话说了,还是个烈男子。
吃完瓜,纪元昭稍作冷静下来,又缓缓的坐了下来,表示:“母后啊,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大王姐这事儿,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嗷。”
旁的不说,就拿上次截住周春启堆雪人的事来说,在纪文凌这里,纪元昭向来是要什么给什么的,别说一个男人了,十个八个的也不在话下。
但对于周春启,纪文凌也当时也是明令禁止,除了堆雪人,旁的事都不许干的。
纪元昭都还没说呢,就被告诫了,就更别说纪朝华已经把人给办了,这就不说了,关键人家还不乐意。
嗯,估计是有心上人,这下清白之身没了,心上人嫌他脏怎么办?
唉,可怜。
可思绪微转,她想到什么,刚才没记错的话,皇后说的是:医馆、新开的。纪元昭心头涌上一股奇怪的预感,她问:“母后刚才说的那药从哪儿拿的?”
“好像是叫棠什么医馆吧。”
漂亮!这个世界可真巧妙,兜兜转转,给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