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绪:“好。”
江闻挂上电话就往出跑。
纪砚清看了几秒她的背影,走到门口问陈格:“江闻怎么了?”
陈格摇了摇头:“不知道。”
纪砚清:“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刚才离得远,纪砚清精神又不好,没听见。
陈格言简意赅说了刚才的事。
纪砚清一顿,想起市医院,江闻和温杳先后从车上下来的画面。
她当时没多想。
江闻和她接触多,温杳、骆绪自然也跟江闻熟,她们私下有交集一点也不奇怪。
但看江闻刚刚的态度……
纪砚清皱眉,说:“把你老板的车钥匙给我。”
昨天纪砚清被翟忍冬抱着进来的事,只有小丁和江闻看到了,陈格不知道,所以没多想,麻利地拿了车钥匙给纪砚清。
纪砚清一脚油门踩下去,很快就追到了开她车去找骆绪的江闻。
骆绪还没走远,就在老街旁边的一家茶馆坐着。
江闻大步走进来,站在桌边:“你的计划,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把翟忍冬算进去了!”
一旁,正要和江闻打招呼的温杳不明所以地看向骆绪。
骆绪说:“是。”
江闻一巴掌拍在桌上,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们这边。
包括刚刚进来的纪砚清,手里握着翟忍冬的车钥匙,听见江闻咬牙切齿地说:“我一直以为是翟忍冬命不好才会遇上纪砚清,我一直以为是她命不好!现在这算什么?我作为帮凶之一,让她爱纪砚清爱得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忽然发现她不是命不好,是被人算计着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骆绪!”
江闻虎口渗着血,止不住发抖:“你做事谨慎,一定是把翟忍冬里里外外查清楚,才会让纪砚清来找她,爱上她是不是?”
骆绪还是那个字:“是。”
江闻笑出一声,语气愤怒:“所以你也清楚,翟忍冬的母亲就是因为这个病死的,就死在她面前,而她!一个全优毕业的,前途无量的医学博士目睹了整个过程却无能为力!”
“咣当。”
温杳手里的杯子掉在桌上,茶水顺着桌子淌下去,洒了骆绪满腿。
骆绪一动不动,说:“是。”
江闻看着她,神情似怒似恨似悲:“同样的事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