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后背的淤青是一道一道的,绝不可能是昨天爆炸留下的。她能直接回来店里,也侧面说明她没受伤,不然她昨晚不会按着她弄那么久。
难怪昨晚出尔反尔,一开始不让关灯,后来又让关。
纪砚清越看越恨得牙痒:“你又干什么?!”
翟忍冬默了两秒,说:“郭大姐过马路没留神,我拉了她一把,撞护栏上了。”
翟忍冬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纪砚清想上手直接掐死。
“翟忍冬,你是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是吧?”纪砚清恨恨地说。
翟忍冬抿了一下嘴唇。
以前的确是。
她出门从不着急回,更不怕出去回不来。
这种心态持续的时间太久,已经成了潜意识。
以后……
翟忍冬回头看着满面愠色的纪砚清说:“以后我惜命。”
纪砚清:“信你还不如信这世上有鬼。”
纪砚清咬上翟忍冬的嘴唇,恨不得给她嘴咬烂,看她以后还怎么口出狂言,言而无信。
翟忍冬一声不吭地配合着。
她们之间经历过的吻似乎都是这样,一开始猛烈深入,再慢慢安静下来。
纪砚清一下一下吻着翟忍冬微张的唇缝说:“没有下次。”
这次,算了。
她这位老板在郭大姐那儿放了对母亲的遗憾,怪不了她。
紀硯清的舌進入翟忍冬口中,帶著輕柔地安撫。
翟忍冬感受得到,這種安撫讓她有種心臟滿脹的感覺,回應不自覺得就變得熱烈起來。
纪砚清十幾個小時前才剛剛體會過G/C的痛快,哪兒抵得住翟忍冬的主動。她輕車熟路的下去,点了一下问:“还是趴着?”
翟忍冬“嗯”了声:“懒得动。”
纪砚清几乎是乐了,想顺她意,却忽然顿了一下,在翟忍冬唇边问:“多点行吗?”
翟忍冬和她对视两秒,把头偏到另一边,淡淡地说:“嗯。”
纪砚清目光一深,这次开始即极点,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是黎婧:“老板!你起没起?!”
翟忍冬神经猛地一紧,纪砚清被迫停在那儿。她伸手拨开翟忍冬脸侧的头发,用气声说:“不回黎婧?”
翟忍冬吐了口气,尽力淡淡的:“没起。”